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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敢靠近它。
我見過的點光源太多了,它們把我燙出了一個一個光鮮的小洞。我在這鈍刀割肉般的受戒中,被燙得六根清淨,四大皆空。
我心生的嚮往,總是如芒如刺如刀,無一例外。
我把門輕輕帶上了,一點光都漏不進來。
第36章
鱷魚醒了,正在暴躁地覓食。
看到我,一尾巴把我掃翻,橫在它的肚皮上。
我摔了個倒栽蘑菇,它順勢按著我,解開我的睡褲,裡頭只有片薄薄的布料。我回頭一看,這玩意兒總面積不超過半個手掌,箍得兩瓣屁股肉嘟嘟的紅,跟和好的白麵似的。
它又眼睛通紅,開始發情了。等它完事了,那片布料被揉得皺巴巴的,能擰出白花花的黏汁來。
我蔫了半天,抱著枕頭,啃了塊事後麵包。
它捉著我的小腿,又給我套亂七八糟的衣服,我被勒得難受,這才發現是條質地柔軟的中筒襪,牢牢包裹著小腿,被襯衫夾鎖住了,只露出一截膝蓋。
它緊盯著我,嘴巴一咧,把我兩條腿攏一起,來親我裸露的膝蓋。
&ldo;謝辜,你總喜歡光著兩條腿,&rdo;它道,果然毫不客氣地給我咬了圈牙印,&ldo;你記不記得,你有個學姐,讓你去發社團招新的傳單?你就穿的這一身,兩團膝蓋彎粉白粉白的,跟搽了胭脂一樣。&rdo;
我被它啃得暈頭轉向,怎麼也想不起來還有這麼一段冤孽。
它抱著我的小腿,隔著薄薄的短褲,來舔我瑟縮成一小團的子實體,那條銼刀似的舌頭,把淺褐色的布料暈濕了一片,我劇烈抽搐了一下,腰眼痠楚得差點融化,只能緊緊夾住它的脖子。
它背上的鱗片冷得要命,我一陣陣哆嗦。
它看起來比我亢奮得多,抱著我跟疊羅漢似的一步三晃,還連累我被門框磕了腦門。
我被撞得魂飛魄散,這才發現它把我連根拔到了書房裡,往桌底下一扔。
它大刀金馬地拉開椅子,往上一坐,翹起後爪拍了拍我的臉。
它還人模狗樣地套了只鱷魚皮鞋,鞋面抵著我的臉頰,毫不客氣地磨蹭。
我像團小蝸牛那樣縮起來了。
&ldo;會舔嗎?&rdo;它問。
我老老實實地去舔它的生殖腺。
它又勃然大怒:&ldo;他媽的,你怎麼連這個都會?&rdo;
那根通紅滾燙的東西都頂到我的臉頰了,它一說話就凶神惡煞地抖動,擠出來亂七八糟的黏液。
它太難伺候了,一會嫌棄我的節奏太溫吞,一會又嘲笑我沒用舌頭裹住牙齒,還用爪子按我後腦。
我有點缺氧,嗓子火辣辣的疼,含不住的唾液都淌到了下巴上。
好容易捱到它開始高頻率抽搐,門開了。
我嚇呆了。
高跟鞋的聲音,又尖又利。
每一步都在踩我炸了毛的尾巴。
來的是個陌生的女性人類。我蜷在桌子底下,只能看到一雙搖曳生姿的長腿,因此不能排除半獸人的可能。
&ldo;飆哥,我進組半年了,您還記得我的臉嗎?&rdo;
她一腿跪在辦公桌上,顯然是要和鱷魚交換一個久別重逢的熱吻。
鱷魚道:&ldo;哦,有半年了?&rdo;
她微慍道:&ldo;下次再也不挑溫導的本子了,劇組都在荒郊野嶺,我臉都被風吹皸了,您摸摸看,是不是?&rdo;
鱷魚沉吟道:&ldo;是有點皺了。我記得,你是打手出身?&rdo;
她哽了一下,旋即頗有風情地嗔回去:&ldo;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