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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豆腐,華慕斌不知道豆腐渣是什麼,更不知道什麼叫奧斯卡,他只知道,從費日小子口裡出來的,一般沒什麼好話,除了給自己論功擺好之外,就是拼命貶低別人,用他的經典語錄來說:“一定要做到批評和自我表揚相結合。所謂的檢討,就是檢出自己的優點,去討伐人家的缺點。”
綜合上述原因,華慕斌自然不會跟他接腔,而是指著身外越來越近的魔氣攻擊說:“費日小子,你是不是準備對魔氣發表一下演說,讓他們變成和氣春風?沒這個本事的話,先給我閉嘴吧,我可不想在這裡給你陪葬!”
“你請,你請!”一旦用得著別人,費日掐媚的笑容總讓人想起歷史上著名的奸臣。
華慕斌仔細打量了一下左右,雙目微閉,在費日的護罩裡靜靜地站了一刻鐘,才睜眼說:“看來還是離不開你小子。這癸水隱流陣的陣眼中,雖然能動用一點仙靈之氣,但離發動法訣還遠著呢!”
“願意為你效勞!”費日的回答讓華慕斌暗暗心驚,忙將自己最近的所作所為飛快地過慮了一遍,直到確定自己沒有無意間得罪了這條笑面狐狸後,才欣然說:“哪裡哪裡,根本就是我在為你打工,費日老闆,你再不出手的話,黃花菜真的要涼了!”
費日放出神識,與華慕斌神識一觸,就將整個前因後果瞭解得通透,臉上露出了一付真誠純潔的笑容,雙手平舉到胸前翻動,六道大日如來印訣組成一個三角形打入華慕斌的體內後,雙手合十,幻化出一條金色的紐帶,將兩人系在一起,混沌願力透過這條紐帶源源不斷地流入華慕斌的體內。
華慕斌的眉心裂開,生出一點紅痣。在紅痣之上,是一根白毫,他舉起右手,用兩根已化為玉色的手指拉出白毫,向癸水隱流陣眼的黑色珠子處一彈。
白毫越拉越長,彷彿根本沒有止境,不屈不撓得向黑色珠子挺進。費日在邊上咋了咋舌頭,傳說釋迦牟尼眉心的白毫長十萬八千里,想不到華慕斌小子的也不差。不過黑色珠子也不是束手就擒,在感動威脅時,一陣翻滾之後,邊上的濃灰氣流開始狂暴起來。
水淹、火焚、風斷、雷擊、山壓、澤陷,渾灰氣流幾乎將大自然的毀滅之力發揮得無窮無盡。可是白毫雖然也受到不少的損害,但燒了前面,自然有後面接上;斷成兩截,風過重續;壓它它就縮,一過又生長,在黑色珠子外面是繞了一圈又一圈。
黑色珠子似乎感覺到了危險,將濃友色氣流一縮,變成一個完整的圓形護罩,將自己護在中央,擺出一副龜縮的樣子。還別說,這模樣雖不好看,但也有用得很,白毫根本進了了濃灰氣流,只有在外面打轉,拼命往裡勒。
慢慢地在圓形護罩的外圍勒出一百零九個不同的區域,落在費日的眼裡,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就是癸水隱流陣的陣圖。破不了陣眼,有陣圖也是毫無用處,可華慕斌的計劃根本就不是破陣眼。
他咬破了舌尖,向白毫噴出一口淡金色的仙靈之血,口中叱道:“若有人以聲色求我,以外相求我,是人行邪道,不得見如來。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做如是觀。外相皆幻,真如自現。”
白毫一抖,流過一抹紅光,在一百零九個不同的區域中,有十處隱隱地泛起紅光:“費日小子,還不出手,等著看哥哥我的笑話嗎?”
費日手中法訣一領,鹿鼎的琉璃火流在指尖,形成十點晶瑩的火珠,在火珠中央,包裹著點點金色的梵文。他雙手一張,如鳥振翅,飛舞在上空,口中厲叱:“破!”十點火珠應聲飛入十塊泛著紅光的區域。“卡”地一聲,似乎真有什麼東西破開了。
在癸水隱流陣的外圍,瘟母魔君不斷地彈出一縷指風,測試著晶石陣的變化,邊看邊點頭,一副大度雍然的長者之風:“好巧妙的構思和佈陣方式,這個費日要是不與我們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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