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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沈淮的手往自己的懷裡放,想到生長綻放到嬌挺的雙ru去感覺“戀人”手心灼熱的體溫,仰起頭想到去吻他的唇,以嘗朝思暮想的夙願。
餘薇顯然不知道所謂的“約定”是什麼,又是叫沈淮一語說破心底的不堪,站在那裡心間苦澀,只是看著寇萱拉沈淮的手按在她年輕堅挺的ru房上,也不知道要怎麼阻止眼前的一切。
沈淮卻想起多年前在簡陋出租房裡那個周身無瑕的女孩子,抽出手,摟住寇萱柔軟的腰肢,柔聲說道,“不要再鬧了,”心裡輕輕一嘆,又在寇萱的光潔如玉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說道,“你們母女倆,有些事情應該都說得更清楚一些……”
“她沒有資格。”寇萱對她的母親依舊倔強的反感、牴觸。
“你不聽話,就不要留在這裡了。”沈淮說道。
寇萱這才噘起嘴,不情願的看向她媽,將衣服拉好。
沈淮心知,即使餘薇與寇家親戚交好,寇家親戚多半也不會將寇萱與英皇的那段往事說給餘薇聽的,而英皇舊事又涉及省委組織部長戴樂生的兒子戴毅,在後續的檔案裡也壓根都沒有提及戴毅,寇萱涉及此案的細節自然也就模糊不清,不為外人所知。
當然了,更主要的還是餘薇不堪去面對舊事,不堪去想象寇萱那些年與寇老爹熬過來的那段人生,不然以她的能力想要挖掘將那段並不久遠的往事挖出來,不是什麼難事。
沈淮讓寇萱將外套穿起來,讓餘薇到沙發這邊來坐好,將他到梅溪鎮工作,與寇萱、寇老爹認識的、所知道的一些往事說給餘薇聽,讓她感受感受寇萱那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你或許以為寇萱年少墮落,你有很大的責任,要把她從泥淖的拉出來。你卻不知道她這些年堅強的熬過來,既沒有墮落,也不需要你的救贖……”
沈淮自然沒有提在出租屋的那段往事,寇萱卻不想漏過這個細節,挨著沈淮的肩膀,隨後補充給她媽知道:“那一夜,我就想著身子給誰不是給,我又喜歡沈淮,所以才過去找他的——他只是暫時沒有拿去……”
“說正經事,你胡扯什麼去了?”沈淮屈起手指敲了寇萱腦殼一記。
“這就是正經事,約定就是約定,”寇萱倔強的說道,“我絕不像某些人,將自己的女兒抱起來,放在家門口的板凳上,說是村口有賣糖的小販子路過,要去買糖給女兒吃,卻再也沒有回來……”
叫寇萱戳中心事,餘薇也回憶起當年將女兒棄在家門口、自己狠心離去的情形,心裡酸楚,眼淚也就“撲撲撲”的流下來,心裡既是不堪,又是難過。
寇萱的倔強、堅強也是有限,也是想到當年的苦楚,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沈淮也是輕輕一嘆,留兩母女在客廳裡,他走到廚房裡倒了兩杯水,再走回來遞到母女倆跟前,說道:“我這次從冀省回來,這幾天一直都有人盯著我的動靜,所以這兩天才在寇萱這邊借沙發睡……”
餘薇沒有想到女兒那幾年會那麼的煎熬曲折,也沒有想到女兒正因為那幾年煎熬曲折的人生經歷,使她數年如一ri的迷戀沈淮,更沒有想到沈淮與女兒並不是她所以為的“情人”關係。
她看到沙發上還整齊的疊著一床被子,自然是沈淮昨夜在這裡留宿睡沙發所蓋——此時陷入這難堪的困境,她也無法替自己辯解什麼。
雖然尷尬,雖然難堪,但她知道,她要是這時候走掉,怕是再沒有勇氣回到女兒的面前,就無語沉默的坐在那裡。
見寇萱的情緒穩定下來,沈淮說道:“都不早了,要麼你們倆待著,我回去睡覺去了……”
“我不要跟她單獨在一起。”寇萱說道。
沈淮頭大如麻,看餘薇這樣子是絕不想走,而寇萱又不願意跟她媽獨處一室,只能苦笑說道:“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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