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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的性子,他是不可能會隨意接受旁人的感情,因為他不相信愛情。
“嗤!”好友的話讓東方向晚嗤笑一聲,不贊同的態度顯而易見。“怎麼說你也在商場上打滾過,竟然還說得出這種天真的話,讓我不知道該佩服你,還是該恥笑你。”
他那貶損的話語並沒有進入歐陽天柳的耳,只見他溫文的笑容依舊,開門見山的說:“既不用佩服也不用恥笑,這只不過是個人觀點不同罷了。”輕而易舉的擋去東方向晚的問題,然後他斂起雲淡風輕的態度,正色的問……“還是說說你這麼十萬火急的把我叫回臺灣來的原因吧!”
“我要你立刻把夕顏帶離臺灣。”
“這點我不能答應你。”連考慮都沒考慮的,歐陽天柳直接拒絕,因為他了解自己的妹妹。
這世上有些人可以將自己的愛分成好幾等份,這份用完了再使用另一份,而夕顏卻是個在感情上只懂得專注的女人。
一旦愛上便斷不容更改,即便是飛蛾撲火,死無全屍亦不在乎。
所以即使是親如他這個大哥也很難改變她的想法,除非她自己看開。
“即使明知她會受傷,你也不願先將她帶離危險?”對於這個否定的答案,東方向晚著實難以接受,不可思議的眼光筆直的掃向歐陽天柳。
“是的!在感情的路上,像她這樣執著的人勢必受傷,我能做的只是心疼,卻不能強制她放棄。”這是他疼愛妹妹的方式,支援她去做她想做的任仰事情。
“你明知道我絕對不會接受這份感情的,即使必須要傷害她,我也不會在乎。”東方向晚姿態強硬的宣告,其實在很早以前,他就已經決定他的生命中沒有任何女人的位置。
從那一天他自夕顏的眸中看出她對他有超出兄妹情誼的感情後,他已開始疏遠她,就是希望以最不傷害她的方式,結束這段不該存在的情感。
而要歐陽天柳回來,更是希望他能在夕顏受傷前,先將她帶離,他相信她對他不過是小女孩的崇拜,只要一旦遠離他,這份崇拜就會很快的消逝,可他沒想到的是歐陽天柳竟然毫不考慮的便拒絕他,這樣的拒絕讓他忍不住的想要動怒。
“我很在乎她受不受傷,但在乎是沒有用的,除非夕顏自願放棄和我回國,否則這點我真的無能為力。”歐陽天柳的俊臉上浮現一抹帶著歉意的淺笑。
這一向是他愛人的方式,淡然而雋永,不去刻意改變什麼,只是順其自然,即使夕顏受傷,他的心會疼,可是他卻認為這是她必走的路。
她和東方相遇得太早,夕顏更是愛得太早,一個單純,一個複雜;一個相信愛,一個卻視愛如敝履,所以先愛上的夕顏註定為情所傷。
但他卻始終相信,傷害不會是他們之間的結果,那只是一個開始,一個讓他們正視彼此想法的開始。
所以這傷,夕顏該受!
“你……”東方向晚沉凝的黑眸緊緊的瞪視著他,歐陽天柳的話顯然已經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再一次的仰首飲盡杯中醇酒,隨著辛辣的酒液滑進喉頭,東方向晚的神色已然摻人駭人的決絕。
“既然你這麼說,到時出事就別怪我。”東方向晚醜話先說在前頭。
“隨君所決。”歐陽天柳聳聳肩,狀似不在意,但其實心中已經在為夕顏心疼了。“只希望你萬事留點後路,否則難保你將來後悔。”
“你這種做人兄長的態度,真是該死!”有人兄長這麼做的嗎?縱是冷情如他也不免看得目瞪口呆,不但不去預防可能發生的傷害,甚至還欣然接受?
“謝謝誇獎!”朗朗一笑,歐陽天柳舉杯致意,一點兒也不在乎東方向晚那咬牙切齒的批評。
其實真的是不在乎嗎?如果真的不在乎的話又怎會介意他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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