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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因進入了競拍競價的第二階段,展示螢幕上也投放出了兩位至尊級別冤大頭的高畫質正臉圖!
季伯陽手一哆嗦,耳機裡也同步傳來了他二叔的猜測。
「是不是張朝鶴?」
螢幕上的小張總正冷冷直視著鏡頭,那眼神裡寫滿了勢在必得、絕對不p的狂霸之氣!
季伯陽:他知道自己二叔最近突發奇想準備下海拍戲,並且還和小張總私交不錯,所以前兩天嘉盛大瓜他十分關注,準備小張總一旦露出頹勢他就立刻幫忙補刀。
結果人家小張總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不但躺著賺了13億,更是直接把兩大蠹蟲送進局子喝茶,他當時就決定有機會必要會一會這位商業奇才!
誰知初次見面,他們兩個就已經隔著一條價值四百萬的銀河?
我在這頭,你在那頭。
他悶悶地「嗯」了一聲。
季二:我就知道姓張的只有張朝鶴幹得出來這種事。
他輕笑了一聲,氣音傳過耳機,彷彿一片羽毛輕輕拂過:「給他吧。」
季伯陽心說多缺德啊,本來人家最多二三十萬就能拿下的東西,硬生生被你給抬到了四百萬——雖然牌子是我舉的,但我這不也是有人幕後指使?
隨著季伯陽的退出,張朝鶴成功拿下溢價近二十倍的點翠胸針——全場掌聲雷動,張朝鶴深知他們這是在用這種方式在向新的冤種之神致敬。
是啊,至少我贏了——張朝鶴心在滴血,他自我安慰道。
張朝鶴!你成功捍衛了自己霸總的尊嚴!
與此同時,剛剛和他抬價的那個小王八羔子也向他揮手致意。對方十分年輕,大概就只有二十不到,小圓臉上還帶著一點點微不可查的愧疚。
趙女士特意多拍了兩下巴掌,肅然起敬:「點點,你做冤大頭的樣子真的很帥!」
張朝鶴滿臉麻木地一歪頭,又看見李燁母子正讚賞地看著他,李燁還衝他眨了眨眼。
全世界都在提醒他,小張總是個值得尊敬的冤大頭。
正當全場都以為今天的冤大頭之最就是小張總了的時候,趙女士提供的拍品閃亮登場,這副古畫起拍價是三十萬,預估成交價為一百萬。
前面的競價還很良性,拍賣師平平常常地叫價,競拍人有序競拍,現場氛圍其樂融融。不過古畫這種藏品對在場的名媛富太來說實在有些乏味,遠不如一個限量鉑金包有吸引力,因此很快就競價飽和,在百萬左右鎖價了。
趙女士感嘆地道:「這幅畫我九十萬拍來,的確也就差不多這個價,看來冤大頭還是不多的。」
全場第一冤大頭:「嗯。」
然而下一秒,變故突生——李燁再次舉牌:「一百二十萬!」
全場目光再次匯聚到前任冤大頭的身上,李燁露出了一個無辜的神情。
趙女士:「……」
趙女士:「這就是物以類聚?」
張朝鶴莫名覺得自己被罵了?然而正當他以為李燁突然發癲已是極限,另一個更加熟悉的競價也猛地追了上來——
「季先生,一百五十萬!」
全場視線「嘩」地一轉,只見剛剛和小張總競爭頭號大冤種之位失敗的那位小季先生,正風度翩翩舉起手中號牌,火熱投身新一輪冤種競價賽中!
李燁再次舉牌:「一百八十萬。」
張朝鶴心說真猛啊,這就是慈善拍賣嗎——這就是人均慈善家的拍賣會嗎!
而就在他發呆時,趙女士所提供的這副古畫身價也已經一路飆升,竟馬上就要彎道超車追上剛剛那枚點翠胸針了!
趙女士一邊應付左右鄰桌投來的敬佩目光,一邊低聲和張朝鶴道:「點點……你懂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