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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拍拍蘇御的肩膀,以示嘉獎,然後轉頭回到自己座位上。
瑾淵落寞的表情連城看得一清二楚,他輸了比賽,對手還得到他敬仰之人的讚賞,要他如何能夠寬心。
這種落寞導致他後面幾場也表現不佳,越發離華婼遙遠。
直到試劍大會的最後一日,華婼在眾目睽睽之下,牽著瑾淵躍上主臺,讓他跪在凌漠面前,直截了當說:「師兄,我想收這個做弟子,你覺得如何?」
「小師妹啊。」凌漠撐在桌子上,哭笑不得看著華婼,似乎早已習慣她的出乎意料。
周遭也是一片議論之聲,不明白他們所敬仰的華婼尊上為何選擇這個平平無奇的人。
尤其是蘇御,明明他才是勝者,出風頭的卻是旁人。
華婼答道:「因為我答應了他,總不好失信於人。」
凌漠再問:「你確定?」
「自然。」
「好。」
華婼很少開口求什麼,難得一次凌漠自然會答應。
華婼問瑾淵:「你叫什麼名字?」
他還是呆呆的,沒有從這巨大的驚喜中清醒過來,木木地答道:「我沒有名字,只隨我母親姓葉。」
「沒有名字?」
華婼五指搭在瑾淵頭上,掌中發出紅色的光芒,不一會,光芒散去,華婼笑意更深:「有意思。既然你沒名字,我幫你取一個,瑾如何?瑾不匿華,蘭不秘馨,字瑾蘭?」
那時的瑾淵哪裡懂什麼好不好,只要是華婼給的,都是好的。
可凌漠還是攔住她:「小師妹,瑾蘭有些女氣,不如改蘭為淵,取深厚之意,也是不錯。」
「那就依師兄所言。」
華婼不講什麼禮數,當著三千弟子的面宣佈:「從即日起,你便是我的弟子,葉瑾,字瑾淵,我不求你法術高深,但求你德行不虧。」
這一刻,應當是瑾淵十二年最激動的時刻,他結束流浪,又一次有人願意收留他,不會被遺棄,被欺辱。
他激動地泣不成聲,只能俯身叩首,不讓旁人看出他的脆弱,也向他的師父行禮:「弟子謹遵師命。」
亶爰山
耳邊似乎有人在叫她:「連城,連城,喂,醒醒。」
眼前的景象瞬間崩塌,連城陷入一片黑暗,下意識抓住手邊一個物件,不知是什麼東西,可連城打心底覺得只要自己不放手就不會危險。
那聲音還在:「連城,醒醒啊,你鬆手。」
她猛然睜開眼,入目是青紗帳,身旁是瑾淵半黑的臉。
連城茫然地眨了眨眼,半晌才驚叫一聲:「呀,你怎麼來我房間了?」
說著便想坐起來,卻發覺手中死死握著一縷頭髮,正是瑾淵的,他還在因為連城的拉扯疼的呲牙咧嘴:「該死,鬆手。」
連城把他的頭髮丟開,說:「魔君怎麼在這裡?」
「你說呢,你睡了三天,我今天來看看你還有氣沒有,要不要將你拖出去埋了。」
「呃,我很健康,謝謝魔君關心。」
「健康的人會睡三天昏迷不醒?」瑾淵顯然不信。
連城腹誹,你個大活人還一天到晚都躺在床上呢,我怎麼就不能睡三天。
瑾淵拍她的腦袋:「起來收拾行李,離開魔宮。」
「哦,啊?」連城趕忙撲過去又揪住他的衣領:「魔君,我做錯了什麼,我可以改,你不要趕我走。」
「我不是……」瑾淵低頭看她滿臉慌張的模樣,生生轉了話意:「你很怕我趕你走,很怕離開我?」
連城點頭:「嗯嗯,我不想離開魔君。」
廢話,離開了還怎麼修好感度,不修好感度怎麼完成任務,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