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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道:“我是想和公主談談情,談談……惠王爺對公主這份難得的手足之情。”
我頓時意興闌珊。
好一會兒,我才蕭索道:“三哥待我好,我知道。若不到自己極緊要的關頭,他是絕對不會輕易把我許給一個老頭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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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是不是有點過份了?先是背影,再是聲音……得趕快讓阿頊出來了,真快忘了他長啥樣了……
偶的V P讀者QQ群號: ,先說好,進來的親們不許欺負偶,嗚嗚……
暗香襲,素手三弄梅(五)
“公主說錯話了。”
“什麼話?”
“惠王並不是在自己極緊要的關頭犧牲了公主,而是為了公主的平安,才被迫應允了這門親事。”
我沉吟片刻,想明白了:“先生的意思,三哥是在我落入魏軍手中時,為了讓蕭彥肯發兵相救,才答應了這事?”
端木歡顏嘆道:“其實這一點,公主也不難猜到,為什麼就不肯多體諒惠王一些?”
我氣惱地一拍桌沿,恨恨道:“他為了把我從北魏皇帝手裡救出來,就將我送給一個可能心懷不軌的老頭!他到底有沒有想過,這兩者的身份,有沒有什麼差別?我都被迫跟一個……跟一個……”
我都被當成了籌碼或禮物,送給了敵人或對手,被迫跟一個毫無感情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區別在於拓跋軻年富力強,正與齊國為敵;而蕭彥可能也有著反心,但暫時還算是齊國臣子,可惜已經老得可以當我父親了,和我夢想中的如意駙馬,相差不知凡幾。
“有差別。”端木歡顏截斷我的話,拈著棋子在棋盤上摸索排放,說道:“拓跋氏和大齊蕭氏是世仇,你落在拓跋軻手中,將是隨時丟了性命的仇家之女;而蕭彥到底是大齊臣僚,不管他有沒有反心,對年輕美貌的大齊公主,都將會視作掌心中的寶。無論未來形勢如何發展,你都能性命無憂,並保有你的尊榮富貴。”
我想起拓跋軻第一晚對我的態度,生生地打了個寒噤。
沒錯,如果不是後來我放下身段處處示弱,甚至壓抑著羞辱曲意承歡,拓跋軻都像第一晚那般折磨著我,只怕我已死在魏營了。他和我父皇明帝有殺父之仇,找了我去的唯一目的,就是在我身上發洩仇恨,說不準原來就是打算把我活活給弄死。
而蕭彥……看來對我禮敬有加,又如此千方百計想娶我,若是真嫁過去,大約不會虧待我,更不會像拓跋軻那樣,連個名份也不給,硬是把我貶成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青樓女子。
我不由也拈起了棋子,一下一下,重重地敲擊在棋盤之上。
端木歡顏繼續說道:“何況,以歡顏看來,惠王自己只將答應這門親事當作應變的權宜之計,根本沒把這門親事當真,更沒打算將公主嫁過去。他一定會想法退親,毀親,如果有勝算,說不準會考慮反過來對付蕭彥,以擺脫他的制肘。”
“那倒不會!”我想起蕭寶溶尊貴清雅的微笑面容,嘆道:“三哥是當世名士,一諾千金,怎會言而有信?”
“沒錯,惠王的確是名士,但我現在認為,惠王更是一代權臣。名士要保持風骨,自然必須言而有信;權臣講究機變權謀,不擇手段,連信守承諾,也會權衡利害關係後再作決定。”
“權臣?”我皺眉,從沒想過這兩個字眼會用到惠王身上。
“他如何不是權臣了?”端木歡顏淡淡道:“如今滿朝文臣,十有六七依附於惠王,武將之中,除了蕭彥治下,大半也聽命於惠王,或與惠王有著某種默契。如果他僅是名士,怎樣才能在南北開戰以來這短短的數月之間,迅速收伏了這麼多人為其所用?若說他平時沒有在風花雪月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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