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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還有些驚訝，但什麼也沒說，只是讓她重新盛兩碗米飯出來。

「小顧呢？」沈淑貞往她碗裡夾了一塊排骨，「還沒起啊？」

「沒有。」蘇辛言咬了一口排骨，酸甜感在嘴裡化開，「他洗澡去了。」

沈淑貞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口問了句，「這麼冷的天洗什麼澡啊？」

「……」蘇辛言低垂著腦袋沒吭聲，一塊排骨被她顛來倒去的咬，臉上剛壓下去的紅熱，重新又回來了，她隨口縐了一個理由，「他有潔癖。」

沈淑貞看了她一眼，故意問她，「睡你的床他還嫌棄啊？」

「……」蘇辛言頭一次覺得老年人懂太多真的不是一個特別好的事情。

飯後。

「言言，你趙姨找我有事，我去一趟啊。」沈淑貞回房間拿了包，「你下午出門記得帶鑰匙，我晚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哦知道了。」蘇辛言抱著枕頭躺在沙發上，「路上慢點。」

沈淑貞站在門口換鞋，往廚房看了一眼後，伸手手指對她點了點，「你真是懶到家了啊，怎麼讓小顧在廚房刷碗？」

蘇辛言眨了眨眼，「我這都是跟外婆學的啊，我去寫生那陣子，顧老師來看您，您不是經常讓顧老師刷碗嗎？」

「我走了。」

沈淑貞拎上包，開門走了出去。

蘇辛言嘀咕了一聲，「小老太太還真是有意思啊。」

然後，繼續抱著枕頭歪在沙發上看顧衍川的以前的劇，時不時的對著廚房喊一聲，「顧老師，你們劇組女演員的顏值水平都不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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