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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爸陳媽不由自主往前，眼睛一眨不眨。

「……」

「……」

「怎麼還不出來？」程媽眨眨發酸的眼睛。

程遲音重新整理了下頁面，卡頓無比。

「應該是查的人太多了。」她抬頭，打了個哈欠，「要不明天早上再查？」

程媽瞥她：「你想讓媽媽整晚都睡不好嗎？」

程遲音：「……行，我繼續。」

程爸拿出手機：「微信也能查吧。」

程媽點頭：「對對，好像電話也能查。那你用微信試試，我來打電話查。」

程遲音看這倆人忙開了，又重新整理幾遍網頁頁面，眨眨眼，開口：「爸，媽，不用查了，出來了。」

程爸程媽趕緊跑到電腦跟前，看清楚上面分數和排名後，愣在當場，半天說不出話來。

好半晌，程媽才抖著聲音開口：「我我沒看錯吧，你掐我一下。」

程爸拍拍她肩膀，嚴肅：「你沒看錯。」

分數頁面。

語文：139

理科數學：150

英語：137

理科綜合：300

理科類總分：726

排名：1

一時間，客廳裡靜默無聲。

直到於廣平彈個視訊通話過來打破寂靜。

程遲音接通，看到影片裡這位經紀人面色緊張地問：「怎麼樣怎麼樣，出來了嗎？」

於廣平看到旁邊程爸程媽面色飄忽不說話，心裡一緊。

別吧，什麼情況，這表情什麼意思？

「出來了。」程遲音點點頭，翻轉攝像頭，對上電腦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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