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第1/2 頁)
柳源紗千子回憶著父親說的話,想到今天的比鬥只有基礎劍道,說不定
於是她用稚嫩地童音脆生生地喊道,「米娜桑就讓歐尼桑試一下吧,我相信歐尼桑。」
聽到柳源紗千子的話,眾人都是一愣,山崎海倒是對她露出了柔和的笑容。
「謝謝紗千子醬。」
說一直信奉穩健行事,這麼多年來與人為善,很少和人起爭鬥的山崎海眼下之所以會主動走出來,很大一部分程度是因為山南定之助的傷和坂本桐馬的咄咄逼人。
柳源春藏下面的三個門下生正式弟子裡,相比起另外兩個師兄,性格敦厚的山南定之助從山崎海剛來到這個世界就對他頗多照顧。
山崎海雖然信奉低調行事。
但這個時候還低調,就和他做人的原則不符了。
坂本桐馬看著這個剛剛給他帶路沏蕎麥茶的小哥,此時從場邊隨意拿出一把木刀,走回場中間站在他的面前,臉上的神情變不由怔了下。
「我記得,小哥你剛說過,你是在道場裡打工的?」他盯著山崎海的眸子。
「嗯,也略懂些劍術。」山崎海點點頭。
坂本桐馬似笑非笑地看著山崎海,「看了我和山南桑的比鬥,你應該清楚,你沒機會打贏我,再說你也不是這家道場的弟子。」
「我想知道,即使這樣,還讓你站出來的理由是什麼?」
山崎海聽到對方似乎想聊聊,他想了想,回答說,「假如柳源道場真的承接了附近居酒屋的安保業務,那也是有約在先,客人你來道場利用武力逼迫解約。」
他頓了頓,繼續道:
「我覺得,這樣做不對。」
「這樣做不對?」
坂本桐馬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是這樣的回答。
他有些啞然失笑道,「沒想到小哥你還有這樣有趣的正義感,可這個社會,很多事情不是用對與不對來衡量的。
坂本桐馬眼簾微微低垂,似是回憶地繼續道:
「我剛來東京的時候做過計程車司機,當過搬家工人和拉麵館學徒,然後我想要做點小生意攢點錢,寄回老家讓生病癱瘓母親可以住進療養院,卻被一家皮包公司騙了精光,還欠了貸款。」
「我氣不過去找他們理論,結果被負責裡面雅庫扎揍了一頓,然後脫光丟在了雨天的大街上,我報了警,警察去抓了打我的人,關了幾天放出來又把我打了一頓,還威脅讓我儘快還錢。」
「因為那幾天在警視廳手機被沒收,母親舊病復發聯絡不到我,所以我也沒能回鄉下去見母親的最後一面。」
「那時我認識到,東京這座城市,道理,是講不通的。」
「有拳頭,別人才和你講道理。」
「後來我進了一家道場,但我付不起學費,就在裡面邊打工邊學習。」
坂本桐馬看著眼前道場打工少年,又像是看著曾經的某個少年。
「我當時做的也是和你一樣的工作,每天清洗地板和武器防具,給來報名的客人倒茶水,有機會就回頭瞄一眼道場教學的師範。」
「三年後,我感悟到了炁的存在,正式成為了武士,道場的老師範說我擁有著他生平僅見的劍道天賦,想收我做入室弟子,還想把女兒嫁給我,讓我繼承那座道場。」
說到這裡,他看了眼周圍的眾人,目光又看向了山崎海,唇角露出了笑意。
「看來大家都已經猜到了,對不對?」
「是的,我沒有同意,告別道館後我獨自一人找到到了那家越開越大公司,衝進去挨個打斷了當初騙我那些人的腿,然後為了躲避追殺,加入了他們敵對的蘆川組。」
「小哥你或許也在道館裡打工的學習了一些劍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