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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樣的原因,孟成悅心裡沒那麼難受了。
謝執洲平時沒個正經,總喜歡和她拉拉扯扯,謝爺爺都看在眼裡。不叫她是為了避嫌,而不是徹底遺忘了她這個人。
「謝謝你,若琳姐。」
周若琳莫名:「謝我幹嘛?我就是聽見了跟你說一聲,你怎麼心情挺好的樣子啊?」
「沒。其實謝爺爺很好哄的。他喜歡喝茶,特別喜歡下象棋,發完脾氣也會後悔。」謝執洲的性格和他最像,「只要你有理,就不用躲著,過會兒再去找他理論,事情多半能成。」
這對周若琳來說簡直就是重大發現,她趕緊拿小本本記上:「喝茶,下象棋,跟他搞辯論!」
「……」
「悅悅我太愛你了,我之前一直順著他來著,簡直就差把『舔狗』兩個字寫臉上,走了這麼多年的彎路!」
「……」
「寶貝你好厲害啊!」
孟成悅笑了下。從小寄人籬下,察言觀色、投其所好,本能的生存法則罷了。
冤家路窄,孟成悅正好分到和孫敏兒一間寢室。吳漫漫住隔壁,每天都會溜達過來找她一塊吃飯,上週還幫她介紹了一份兼職。
孫敏兒突然站在孟成悅床邊:「你能別用香水嗎?我過敏。」
孟成悅:「不是我。」
「那宿舍怎麼一股怪味?就你剛搬進來,之前怎麼沒有,不是你還能是誰。」
「不知道。」孟成悅不再說話。要兼職,要考證,她的時間壓縮得很緊。
孫敏兒冷笑:「不是大小姐的命,偏要裝高貴,用不起就別用,噴劣質香水來噁心人。」
孟成悅看了眼對床上坐著的女生,沒說什麼。
第二天,垃圾桶裡扔了瓶香水。對床的女生沉默了一天,直到傍晚收衣服的時候才開口:「那個香水是我的。」
宿舍裡安靜了。
女生說:「我找代購買的小樣,也花了一百多。」
孫敏兒沒打算道歉,淡淡「哦」了聲:「以後別買了,下次我去法國幫你帶一瓶吧。」
「不用,免得噁心到你。」
「你什麼意思?!」
「不是你說的嗎?不是大小姐的命,噴劣質香水裝高貴噁心到你了。」
「我又不是說你,你這麼喜歡對號入座幹嘛?」
「那香水就是我的,你不是說我你說誰?」
「我說孟成悅好嗎!她難道不是保姆的女兒裝高貴?謝執洲要訂婚了,她是被趕出來的沒那命嫁入豪門不是?請問我有說錯什麼嗎?」
這時,吳漫漫出現在門口,看了看臉紅脖子粗的兩個女生:「悅悅,她兩這是怎麼了?」
看到門口的女生,孟成悅摘下耳機:「漫漫?有事嗎。」
吳漫漫這才發現她是完全沒聽那兩人爭吵,一直在看書做筆記,寫了滿滿一頁紙。
「哦,謝執洲在樓下等你,你快下去吧!」
孟成悅愣了下,放下書:「好。」
女生瞪孫敏兒一眼,嘲諷:「某些人的嘴臉像極了惡毒女配,不是說人家被甩了嗎?打臉來的真快。」說完,走到陽臺往下看。
見到出現在宿舍樓下的謝執洲,孫敏兒整張臉都白了。
最近謝執洲一個眼神都沒給孟成悅,兩人坐在一起也一句話沒說過,她還以為謝執洲徹底甩了孟成悅,沒想到,這種傲慢的大少爺竟然也會妥協。
樓下。
孟成悅走向黑衣少年,冷戰了半個月,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找她。
謝執洲臉上沒什麼表情,直勾勾盯著她,問:「聚餐為什麼沒來?」
孟成悅側頭避開他的視線:「找了兼職,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