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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掏出吉普車鑰匙放到茶几上,“哥,你家到底和龍風家有什麼仇?他一直想殺你。你還不知道吧,這輛吉普車是龍風讓大龍送給你的,上面安滿了竊聽裝置,你家也被龍風監視了,還有他送你的那個手機……”
聽了夢雪有些聳人聽聞的一番話,雪飛很鎮定地說他心裡有數,讓她不必擔心,然後送她回到家,上樓和夢雪父母聊了好久才返回後現代公寓家中,洗了澡,躺到天驕身邊。
夜已深,黑暗中傳來雪飛溫柔的聲音,“雪兒,舒服嗎?雪兒,告訴我你愛我。”
夜已深,黑暗中傳來天驕絕望的聲音,“我愛你……我愛你……”
龍風戴著降噪耳機閉著眼睛躺在雨荷圖前的沙發上,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邪惡的冷笑。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七月 蒲公英 8
連續幾天的情緒醞釀絲毫沒能沖淡離別的痛苦,機場大廳裡熙熙攘攘灑淚擁抱的人群加重了未來的漂泊感與不安全感。夢雪自知不是一個灑脫的人,雖然這是她平生頭一次獨自離開北京去千里之外的異國他鄉,她看起來卻平靜異常,有誰會了解她心中縱有千番惆悵而無法表達出來的鬱悶。她不忍再看父親慈愛的目光鬢角的白髮,母親含淚的微笑和雲阿姨紅腫的眼睛,面無表情地和雪飛,阿哲,小魚擁抱了一下轉身頭也不回地向候機廳走去。
夢雪在窗邊角落裡的一個空位坐下,呆望著窗外起起落落的飛機,一朵巨大的蒲公英緩緩飄過來粘在玻璃上,微風吹過,幾隻灰白的小傘掙扎了兩下隨風飄遠,很快消失在灰濛濛的天空下,不遠處傳來螺旋槳的轟鳴聲,狂風驟起,玻璃上的蒲公英頓時無影無蹤。夢雪眼睛溼潤了,拿出墨鏡戴上。偏偏這個時候從很遠的地方傳來Tristesse憂傷的旋律,身旁一位長髮青年靜靜地看著她,眼神憂鬱,有點兒像雲風。許久,她才想起來忘了把手機留家裡了,連忙從牛仔褲兜裡掏出手機,竟是雲風。
“是我。”雲風的聲音很輕很遙遠。
“你怎麼還沒睡?”此時三藩應該午夜了,兩年來,她換算太平洋時間已是信手拈來。
“Check in順利嗎?email仔細看了吧?地圖列印了嗎?”連續問了幾個問題後雲風忽然柔聲說,“寶寶,三藩機場比較亂,到了之後一定在圖上畫的位置等我,千萬別走丟了。”
再次聽到雲風這樣親密地叫她,夢雪哽噎得說不出話來,眼淚從墨鏡後流了下來,儘量平靜的說,“嗯。你放心。”雲風沒說話也沒掛電話,夢雪把手機緊緊貼到耳朵上彷彿聽得見雲風熟悉的呼吸。雲風是擔心她會像雲霄哥一樣走丟,失蹤,漂泊,流浪,這些從前聽起來甚至有些浪漫的字眼兒現在都帶著一種恐怖色彩。她真想說寶寶我想你,最後只輕聲說,“放心,去睡吧,明天見。”雲風悶悶地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原來雲風從來沒拋棄她,他還是把她當成親人。夢雪想著雲風溫暖的話語,再次回想起兩年前那個纏綿的夜晚,不由生出許多不切實際的幻想來。夢雪低著頭陷入沉思,忽然聞到一股濃郁的巧克力香味兒,“Honey,I am Bond,James Bond。”
聽到龍風的聲音,夢雪心中一陣狂喜,抬起頭看去,龍風正笑眯眯的看著她,他身著白色亞麻休閒套裝,腳踏淺咖啡色軟牛皮鞋,頭戴白色灰沿帆布帽,手裡拎著一隻小巧的LV旅行包,他神采飛逸*倜儻,和三天前那個自暴自棄的龍風判若兩人。龍少爺畢竟是京城的風雲人物,很多旅客圍過來好奇地看著他們。夢雪把墨鏡到頭頂站起來,眼裡閃著淚花,“你……你還活著啊?”
“怎麼每次見面都說這句話?你看我像殉情的人嗎?”龍風旁如無人地拉過夢雪幾乎把她抱在懷裡,臉貼近她耳邊蹭了兩下,溫柔的說,“親愛的,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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