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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面前拉起他的左手放在雙手間輕輕揉著,輕聲說,“慢慢來,一切都會好的。”雲風抬頭看看她咬了一下下嘴唇。她彷彿看到自己挫敗時的表情,心裡一陣難受,低了頭看著他的手,他的手像極了她的,細長柔軟,可能是過於柔軟而顯得軟弱無力。或許這樣的手先天註定了他們懦弱的性格,至少說明在這點兒上雲風還和她相似,他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樣堅強。不知怎麼想到這裡夢雪反而高興起來,她長出了一口氣鼓勵似的捏了捏雲風的手微笑著看著他,“對了,你告訴月月別去食堂了嗎?”
雲風點點頭。水開了,夢雪轉過身撈排骨,聽到雲風在身後問,“五一,帶純子去哪兒玩兒比較好?”夢雪用冷水沖洗著排骨,“她都想去哪兒?上次你說她以前沒來過北京,七天的話那些固定景點轉一遍差不多了。”見雲風不答話,她故作輕鬆地笑了一下,“你們定吧,反正到時候我給你們當一週專職司機,別嫌我這個電燈泡就行。要麼我戴耳塞吧?你們說話也方便些。”雲風看看夢雪沒說話。她洗好排骨擦乾手,轉身打著火,往炒鍋裡倒了油,然後把薑片兒放到鍋裡煸炒,蛋黃色的薑片兒在鍋裡滋滋的響。她又撥弄了幾下,拿起盤子嘩啦一下把排骨倒了進去,噼裡啪啦的聲音響成一片,廚房裡立時充滿了刺鼻的油煙味兒,嗆得她直想哭,她趕緊開啟抽油煙機大聲說,“你快回屋去!”雲風無動於衷。她蓋上鍋蓋,背對著雲風站著看著鍋。
“她沒說,你看著辦吧。五一我有事兒,你帶她去玩兒吧。”
“那怎麼行?她是來看你的,而且我又不會說日語。”夢雪轉過身看著雲風,“五一你有什麼事兒啊?”
雲風低著頭,“準備校慶演出。”
“噢,我差點兒忘了,那我先帶她在附近玩玩兒,五四之後我們再一起出去。”
“嗯,她學了一年漢語,簡單的對話應該沒問題。”雲風說完轉身回屋了。
紅燒排骨做得很成功,雲阿姨和韓月交口稱讚,雲風卻沉默不語。剛吃完飯阿哲就來了不好意思地跟韓月要了芭蕾舞票。三個人走進大講堂的時候觀眾席都快坐滿了,室內滿是嘈雜的說笑聲。遠遠的就看見小魚在前排笑眯眯地向他們招手。
夢雪和雲風手牽手挨著坐下。小魚扶了扶小眼鏡看看阿哲,“你不是說不來看嗎?是不是真想等露露跳得美得找不著北的時候上臺搞突然襲擊?”阿哲拍了一下小魚的頭,“對,我是恐怖分子,怕了吧?”小魚吐了下舌頭,阿哲白了她一眼轉過身朝門口看,“雪哥和嫂子來了!那不是……天浩瀚嗎?”“他是誰啊?”小魚問。“天青的頭兒啊。”夢雪也站起來轉身看。雲風鬆開了夢雪的手,坐在那裡望著前面的天鵝絨幕布。
只見門外走進來一行人。頭裡,一位戴著金邊兒眼鏡的中年男子,風度翩翩,溫文爾雅,身旁天驕緊緊挽著他的胳膊,她今天穿著淡雅的休閒套裙甜甜的微笑著看著走在旁邊的一位年輕男子。這位男子戴著銀邊兒眼鏡,身材挺拔,英俊灑脫,他聽到什麼笑了,昏暗的大講堂裡立時陽光燦爛。三個人後面跟著幾位西裝筆挺的先生挽著身著華服的夫人們,一行人慢慢的向前排座位走來。夢雪愣了一下連忙轉回身坐下也望著天鵝絨幕布。
他們走近了,傳來一個男中音,“雪飛,怎麼樣?什麼時候能過來正式上班啊?現在案子多的忙不過來啊。”
“爸,都跟您說多少遍了,您怎麼還問啊?”天驕甜甜的聲音,然後是三個人的笑聲。
雪飛拍了拍阿哲的肩膀,又衝夢雪和雲風點點頭,然後拉了天驕的手,“天律師,我們的座位在這面,您要不要換過來挨著坐?”
“不用啦,我跟他們坐那面沒問題,你們年輕人坐一起吧。”天律師說完和其他幾個律師進了過道對面的座位。
小魚和阿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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