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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也許是吧。巧克力在嘴裡瀰漫開來,不覺多了一絲苦澀,漸漸地她像小貓一樣貼過來,溫暖綿軟的唇輕柔地吻著他的臉,她的吻像巧克力一般柔滑,輕柔地掠過他的前胸向下吻去……一股熱流自小腹湧上來,龍風騰地坐起來,拉了小帆往外走,“走,帶我去看看捲毛兒。”
凌晨時分的安克里奇機場空曠寧靜,雲風的航班晚點了。夢雪坐在快餐廳裡看著手裡的熱巧克力發呆,熱霧瀰漫,漸漸浮現出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睛,龍風看著她淡淡的微笑,忽然說,“親愛的,嫁給我好嗎?”他總能與眾不同,連戒指都那麼別出心裁,明明預謀已久,卻要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但他的眼睛出賣了他,她看得清清楚楚。她怕他誤解,沒告訴他真的好喜歡那對北斗七星戒指。男人都說寶石最能打動女人的心,但他們不知道真正打動女人的是映在寶石裡的真心。
龍風送她去機場臨走的時候說他要回國一趟送硬碟,回來時間不確定,也許永遠都不回來了。夢雪說雲風沒反對,但也沒說贊成,她實話實說意思是想告訴他,他只要再堅持一下下她就會答應他的求婚。龍風好像沒聽懂,什麼都沒說轉身走了。夢雪心裡一直慌慌的,芝加哥轉機時給紐約打了幾次電話都沒人接,難道龍風這麼快就走了。可能是年齡的差距,或者是智力低下,有時她無法理解龍風,每次她感到根本不瞭解龍風就會很難過。那麼雲風呢?同年同月同日生,朝夕相處二十幾年,她能完全瞭解嗎?她能這麼問就說明答案是否定的。
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過來,九個月的分別之後,雲風溫暖而柔軟的手真真切切地拉住她的手。
她忽然明白了,她是屬於他的,這是她的命。只是不能確定他想不想擁有她。
“走吧,去取房車。”
雲風的聲音裡透著少有的堅毅,夢雪的心不禁一沉,抓緊雲風的手,走出安克里奇機場。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十月 薰衣草 2
阿拉斯加的秋夜格外陰冷,青白的燈光灑落在密實的夜空中像起了雪霧。夢雪按雲風吩咐穿了羽絨服,這件灰藍色的羽絨服是十二年前的冬天爸媽搬到深圳後雲風帶她去商場買的,那天還買了兩頂雪花圖案的線帽子,雲風是藍的,她是白的。雲風也穿著一模一樣的羽絨服,像從前的每個冬天那樣,但夢雪總覺得雲風和以前不太一樣,卻說不清到底哪裡變了,只是明顯感覺她不再像他的影子,或許他們的靈魂已經不在一起了。
雲風放好行李,從兜裡掏出白色線帽給夢雪戴上,開啟車門,“冷吧?你先上去,我去拿條毯子。”
雲風說話很客氣,客氣得讓夢雪傷心。夢雪上了車坐好,沒一會兒雲風回來了,把毯子蓋到她腿上,打著車,飛快地向北開去,他們要在十點半之前趕到丹納利國家公園,搭乘最後一班去夢幻湖的露營者巴士。
分別九個月,沒有擁抱沒有親吻,從雲風的臉上看不出一點點的激動之情,不要說是戀人,就是普通朋友見面都會比他們熱情些。夢雪更加確信此次夢幻湖之行必定是雲風和她的告別之旅。難怪雲風從不過問她和龍風每週末在紐約團聚都幹了些什麼,上週她告訴雲風龍風向她求婚時,雲風既沒吃驚也沒反對,甚至有些如釋負重地說有龍風照顧她他很放心,而且重複了兩遍‘很放心’。她不相信男人得知另一個男人向自己心愛的女人求婚會感到放心,會說出那麼冷淡絕情的話,除非他早就覺得她是他的包袱,鑑於從前說過的誓言不好先開口,一直等著她先提出來,這樣他便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不得不’和她分手。夢雪心中掠過一陣絕望,靜靜地等待雲風最後的宣判。
雲風沉默不語,似乎很專注地開著車,兩道大燈撥開黑暗的路,遠處山頂上的冰川和積雪閃著冰冷的白光。
在遙遠的北方,有一座神奇的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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