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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會到沈昭京話裡的意思,紀瓊笙倏然笑了,膝蓋微彎,小腿刮蹭了下沈昭京的褲子。
「沈昭京,你陪我喝酒。」
沈昭京面上露了幾分情緒,他將手上快融化完的冰袋丟至桌上,鬆了攥著紀瓊笙的腳的手,站起身來。
不久後他拿回一瓶酒,將酒開了,放在桌上。隨即走了開。
「你幹嘛去啊?冰塊還有一袋呢。」
紀瓊笙若是撒嬌起來,聲音便是含媚帶嬌的,尤其是在沈昭京面前。
剛才她若有若無的撩撥就勾起了沈昭京的無名火了,更別提這一句。
沈昭京面色愈加鬱沉,未曾應她,去了陽臺。
他半靠在陽臺,半垂著眼,唇間銜這細長黑身的煙,扳下打火機的滾輪,猩紅的火舌舔舐上菸頭,燃起星星點點的紅光。
紀瓊笙這個角度,只能看得見他半邊。
瞥見他暗含不耐的眉眼。
紀瓊笙眉眼輕含笑,一雙狐狸眼勾勒出亮麗的弧線。
她倒了酒,湊至唇邊輕抿一口,血紅的液體在透明的杯裡漾開,吻上紅唇,唇上沾了酒漬,艷麗。
半根煙的時間。
紀瓊笙倏地又朝他喊一聲:「沈昭京。」
沈昭京眉眼又沉下些許,左手拿下煙管夾在指間,掀起的雲霧一瞬湮滅於黑夜中,歸寂於無。
紀瓊笙已經站了起來,步履緩慢地扶著牆走向陽臺,又喚一聲,含著幾分嗔:「沈昭京,你不理我。」
沈昭京舌尖抵了抵後槽牙,掐滅了菸頭,大步走向紀瓊笙,一把抱起她的腰,抵在牆上,上半身覆在她身前。
紀瓊笙驚呼一聲,雙手不由自主地環住他脖子。
一眼望進他深黑的眼裡,冷然的臉翻湧出厲氣:「紀瓊笙,怎麼跟你說的。」
「非得招我是不是。」
紀瓊笙上半身被迫抵在牆面,她喉嚨有些幹,沒說話。
沈昭京盯著她,左手錮著紀瓊笙脖頸,拇指抵著紀瓊笙下巴,往上抬了抬,面色冷厲,帶著幾分躁意,講了句髒話。
頗有些禁忌的話語,激的紀瓊笙渾身一顫,一股微小的電流順著尾椎竄上去,紀瓊笙手心跟著麻了麻。
從未見過沈昭京這般模樣。
紀瓊笙心有些驚。
「沈昭京,我腳疼。」
沈昭京薄唇半提起,帶上了幾分冷淡笑意,單手抱著紀瓊笙的腰丟在床上。
紀瓊笙不由自主往後縮了縮。
沈昭京小腿半抵著床跟,垂著眼勾下左手的錶帶。
隨即,他攥住紀瓊笙另一隻沒有受傷的腳,往自己身下拉。
眉眼帶上冷然笑意,格外勾人。
「紀小姐。現在晚了。」
紀瓊笙倏地就不怕了,對於沈昭京,永遠是吸引大於未知的恐懼。
紀瓊笙禁不住伸手勾住了沈昭京的領帶。
晏晏的眼瞧著沈昭京。
沈昭京骨指微屈,剮蹭著紀瓊笙的下巴。
俯身,有些涼意的唇在紀瓊笙紅唇上方岌岌,兩人的距離一下子拉的極近。
聽得到他略有些沉的呼吸。
紀瓊笙深吸一口氣,指尖輕往上移,觸到沈昭京的喉結,輕輕打轉了一圈,紅唇輕啟:「沈先生。」
「不知道是不是享樂主義呢。」
實在離得太近。
即便是說句話。
兩人的唇都在若有若無的觸碰著。
沈昭京很輕地笑了下。冷然的眼化開些許,帶上熾熱。
聲音低啞,染上幾分欲。
「以前不是,現在是。」
緊接著,他便吻上紀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