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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局,都是對她層層套套的欺騙。
“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設計陷害我自己的親生哥哥?”
柔善美面色一緊:“因為你的貪婪卑鄙和無恥,讓你沒有了血性,沒有了人性。”
他一笑,不置可否。
“如果我說我從未覬覦過阮氏集團,我只是想要報復我爸爸,你信嗎?”
她沒搭話,沒看他。
夜色中,他的表情陷入了回憶,帶著七分的傷痛,三分的悲涼。
“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我和我哥不一樣,他是阮家名副其實的大少爺,他受盡了爸爸的寵愛和關懷,念最好的學校,穿最好的衣服,十六歲的生日禮物是一輛400多萬的法拉利豪車,皮夾裡永遠帶著無限額度的黑色鑽卡,除了對他的女朋友爸爸管的很嚴,力求精挑細選,其他的,幾乎是他要什麼,爸爸就會給他什麼。但是我,呵,也許在你們眼裡,我是阮氏集團的二少爺,但是在阮家,我不過是個連管家兒子都不如的下等兒子。”
柔善美不得不承認心底的震驚,她是有耳聞過阮父曾讓阮向南簽署什麼放棄繼承權,大概知道阮父應該不喜歡這個兒子,卻不知道盡然不喜歡到了這地步。
“我三歲的時候,剛剛開始懂事,我記得那是個下雪天,鵝毛大雪,媽媽帶著我和哥哥出去玩,面了一輛很大的雪地火車,可以在雪地裡跑的那種,我和哥哥在雪地裡玩了一整天,結果哥哥生病了,我爸爸盡然狠狠的打了我一頓,把年幼的我推到雪地裡凍著,詛咒為什麼生病的是哥哥不是我,要知道,那只是一場小感冒而已。”
“我再長大些,他越看我越不順眼,開始不讓我上桌吃飯,每次吃飯,我的座位在邊上設了個小桌子,那就是我的餐桌。”
“我十二歲那年,學校組織夏令營,我不小心摔斷了左手,住院整整一個禮拜,他一次都沒來看過我。”
“我……”
……
他一直平靜的說著,語氣裡的悲涼卻越來越濃厚。
直到說到十六歲那年,阮父逼迫他簽署那樣的條約,來換取他上大學的資格,他出國留學後,幾乎將他遺忘,連回家的飛機票錢都不肯給他的時候,柔善美不經意的低了下頭,掃到的,是他一雙淚眼迷濛的黑眸,臉上,是兩條明顯的淚痕。
他盡然哭了,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阮向南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些同病相憐的成分在內,聽著阮向南的這些回憶,她盡然開始想象起,那個少年艱苦的成長過程。
只是她不明白,阮父為什麼要這樣對待阮向南,如果真是阮向南做錯了什麼,那一個三歲的小孩能做錯什麼,阮父對阮向南的苛待和冷虐,奉命是從他孩提時候就開始的,也就是說,一出事,阮父就一直那樣對待他。
同為兒子,這是為什麼?
她眉心微微一緊,盡情不自禁的從包包裡掏出了紙巾,遞送到他的面前。
他接過,苦澀一笑:“我恨,所以才想想盡一切的報復我爸爸,大學畢業,我回國,正好碰上你和我哥的婚事高告吹,看到你一身狼狽的去找他回心轉意,我當時並不像利用你,單純的只是想送你去醫院,只是在醫院的時候你,你媽媽卻把你徹底的拋下了丟給了我,我這才想……”
他停頓了,抬頭看著柔善美,聲線嘶啞:“善美,我無法請你原諒我的過錯,只是即便如此,我也想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柔善美冷眸看著窗外,一聲不吭。
無可否認,阮向南的這些經歷,觸動了她心底最柔軟的那根神經,同病相憐也好,同情也罷,他的過往,讓人心口隱隱作痛,想起自己那些悲慘的往事。
可這不代表他為而來他的仇恨而傷害利用她的那些,可以一筆勾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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