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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姆達爾揚起一邊眉毛,然後又笑了起來,“我會把這話原封不動的告訴克魯姆先生,沒想到您對他有如此高的評價。”
短暫的沉默後,亞當把尺子丟到一旁,站起身大步走到臺子邊,拿起之前鋸好的長木杆子,然後轉身面對海姆達爾,臉上又掛上了那種氣人的嘲弄笑容。
“別那麼看著我。”他說。“我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兇的,雖然有時候我確實想掐你的小脖子。”
海姆達爾撇撇嘴,悶頭塗他的油漆。
夏比拿起圖紙擺弄了兩下,狐疑道:“不對啊。”他湊過身去看亞當一點一點刨去杆子上的不平處,使得整根掃帚柄越來越細長圓潤。“你做的造型跟圖紙不一樣,”夏比拍拍米黃色的紙面。“冠軍的設計明明是微微上拱的弓形,你怎麼弄成起伏狀了?!”
亞當滿不在乎的說:“誰看得懂他那個是弓形?”
夏比無語了。不止他看懂了,其它各隊也看懂了。“你不要隨意發揮!這不是沒有命題的比賽,你不按圖紙做就是跑題了,團體比賽不是個人表演秀,不要拖累隊友!”
難得看這位赫奇帕奇爆發,海姆達爾又吃驚又好奇,一邊手不停地刷油漆,一邊默不作聲的直往那兒斜眼。
亞當做了個讓人無法理解的動作,他突然低頭去捂自己的鼻子。
夏比雙臂抱胸,不為所動。
“我鼻子肯定是長歪了……你看什麼?想再欣賞一下你的傑作?”亞當迎視夏比的尖刻目光。“真應該讓你看看當年的情景,我母親差點昏過去,就因為我的鼻子一直在淌血。後來每次一聽到你扯嗓門我就感到鼻樑抽痛,那些庸醫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證什麼毛病都沒有,可它總是會疼。”
夏比嗤笑,“別以為我會因此受到良心的譴責。你活該。不過是流點鼻血就值得你咋呼到今天,會疼又怎麼樣,根本是你心理有問題,要不就是你的鼻樑天生敏感脆弱。”
亞當說:“你想和我吵架?”
夏比把圖紙甩到他面前,“弓形!”
亞當咕噥著拿起圖紙,過了一會兒把圖紙丟還給夏比。
“有點起伏更具美感。”
夏比呻吟一聲,“我不管了!隨你怎麼樣吧!”他又對海姆達爾說:“做好心理準備,也許這次的團體賽咱們只能弄回去一張參與獎狀了。”
第二輪團體賽比完以後,海姆達爾一身狼狽地出現在眾人眼前,他的校袍上沾滿了大大小小的油漆斑點,頭上和臉上也有。
鄧肯見到他的第一眼就哈哈大笑,“團體賽改內容了?變成潑油漆大賽了?”
埃德蒙拿鼻子嗅了嗅,迅速皺起眉頭,“這是什麼味道?”又刺鼻又難聞。
“事實上所有的油漆都很難聞。”海姆達爾扯了扯袍子,一臉麻木的說。“防惡咒清漆堪稱箇中翹楚,這種油漆也不需要有其它作用,光用味道就能燻走不法之徒。”
貝爾尼克和威克多對看一眼。
“發生什麼了?”貝爾尼克問。
團體賽選手們接二連三的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個披紅掛綵,有些孩子像直接跳進了油漆桶裡,渾身上下粘乎乎的,幾乎看不出原貌。等在外面的人們張口結舌,許多孩子的家長不敢貿然上前,要觀察好半天,生怕一個不留神拐了人家的孩子。
“收拾東西的時候有人弄錯了咒語。”海姆達爾嘆氣道。“然後不知道怎麼了,放置油漆的架子突然失控,所有的油漆噴灑的到處都是,就像下油漆雨一樣。”說著他吸吸鼻子。“我覺得我的鼻子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好像什麼味道都聞不出來。”
“看起來已經做過措施了。”威克多發現海姆達爾身上的油漆斑正慢慢變淡。
“這得歸功於偉大的裁判們。”海姆達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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