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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嗯了聲,目送車隊離開,然後長長嘆出了一口氣,沒猜錯的話,剛才這個人應該比她更能打,還知道她爺爺的名字,到底是誰?
滿腹疑問的趕著鴨子回了家,滿老爺子已經做了滿桌子菜等著她,桌上一壇燒酒,兩疊碗筷,老爺子見孫女回來,笑嘻嘻招呼她坐下。
滿耕生如今七十有二,因為習武練拳身子骨硬朗,面容慈祥,眼中清明,白花花的鬍子隨著說笑聲顫顫而動,是個老頑童。
老爺子平生最疼愛這個孫女,兒子去世的早,兒媳又改嫁,就爺孫倆相依為命。他這一生所學盡數授予她,今天更是得了個好訊息,怎麼能不高興。
滿入夢一見酒,有些傷神:「爺爺,又喝酒啊?」
「好事,必須得喝!」
「什麼好事?」
滿老爺子從桌上拿過來一封通知書遞過去,滿入夢眼中一亮:「考上了?」
「所以啊,必須得喝!」
滿入夢連忙接過信封開啟,是南慶大學美術系的通知書,這可是她心心念唸的美術殿堂啊,怎麼能不歡喜,愛不釋手的摸著通知書看了半天。
滿老爺子把她這副模樣看在眼裡,感嘆:「孫女大了,終究要離開爺爺了。」
滿入夢將通知書收好,又給爺爺盛了飯:「您說什麼呢,我永遠陪著您,永遠不離開。」
「瞎說!」滿老爺子吹鬍子瞪眼:「你不用擔心,爺爺一個人在家裡會過得很好,倒是你一個姑娘家,去大城市人生地不熟。我在永浙有個世交好友,姓陸,他知道你考上南慶大學了,主動聯絡我,說是讓你住在他們家,也好有個照應,我也能放心,雖說是麻煩了一些,但是有個人看顧你,爺爺也放心。」
滿入夢扒了兩口飯:「那…會不會打擾到人家?」
「這個你儘管放心,老陸那小子可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這麼多年也是經常聯絡的,離開學還有兩個月,你先去熟悉熟悉,儘管把那兒當自己家,真要是有什麼不方便,你就搬出去自己住,行嗎?」
滿入夢點頭:「好。」
第二章
永浙的夏如火雲燒,驕陽爛漫,乾涸的空氣連綿夏夜,偶爾吹過的晚風也裹著白天殘留的熱浪,沒有絲毫降溫消暑的作用,反而能把渾身的燥熱因子再一次無休無止的點燃。
夜到凌晨一點,燈塔酒吧的客潮卻越漸高漲熱烈,這是永浙最受歡迎的酒吧,無論白天黑夜,均是客滿為患。
來這兒的客人就圖個樂呵,酒吧裡的調酒師是國際一流的,男酒保帥氣瀟灑,女服務員靚麗性感,就連客人也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
名流富豪,闊太千金,乃至娛樂圈的藝人也常常在此留下身影。
賀秉翰和丁凱澤在這裡縱情玩樂,紙醉金迷已經一週過去了,哥倆這幾天泡的妞喝的酒數不勝數,腦袋裡迷迷糊糊。
正泡在溫柔鄉裡夢周公時,接到了陸老爺子電話,沒注意看來電顯示,一開口很曖昧:「寶貝兒,怎麼了?」
陸商臉黑了一半,沉聲:「驍河呢?」
臥槽這個聲音!?
賀少爺和丁少爺立刻酒醒了,看了眼時間,早上七點。
連忙把手機放在桌上,開啟擴音,規規矩矩坐好:「陸爺爺好!您起這麼早?」
「我問你們陸驍河呢?」
「是是是。」
賀秉翰賠笑:「驍河在屋裡睡覺呢,沒跟我們瞎混,他乖著呢。」
「讓他接電話。」
倆人趕緊起身,也不管懷裡睡了多少姑娘,一股腦兒的全推開,期間似乎是打擾到了幾個姑娘睡覺,弄得對方嚶嚶呀呀的哼幾聲。
電話那頭的陸老爺子不悅的咳嗽一聲,嚇得倆人將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