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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得這一獨苗,我怎麼敢不從呀。我應下來後,找個沒人的時候,把水倒進了水缸中。沒多久,經玉坊打磨出的岫玉飾便送到各地的墨玉齋出售了。後來,就聽聞那些佩戴了墨玉齋的岫玉飾的人都昏睡不醒,我當時又怕又悔,想向公子稟明時,那人又找到我,給了我一大筆銀子,我。。。。。。。唉!是我,是我膽小怕事,貪生怕死,愛財無義。”趙管事說到後面一邊哭,一邊掀自己的耳光。
沒有人阻攔,沒有人勸阻,啪啪聲一聲接一聲。
過了一會,凌梵方徐徐道:“膽小怕事,貪生怕死,人之常情,也無可厚非,只是不該貪財忘善,毒害他人,如此泯昧良心與禽獸何異”
趙管家腫脹著雙頰低頭羞愧。
“他曾向你打聽過作坊工人的住處”
“是,第一次見面他就問了,當時我不明白,後來才知道,他是偷放了解藥在工人的家中,如此工人不會昏睡,才能把玉飾打磨出來,送到各州府的商鋪。”
“那個人長什麼樣”晏召咬牙問道。
“他每次來都蒙著臉,我也不知道。”
晏召氣敗,一腳踹向房柱,房梁中灰塵簌簌落下。
於慶海冷吸一口氣,問道:“那你知道他住在何處”
趙管家搖頭,“不知,每次都是他來找我。”
於慶海皺眉,“這可如何是好。”
晏召立眉道:“徹查霧州房屋客棧,我不信查他不出。”
於慶海搖頭,認為此舉不智,凌梵現下的身份只是個商人,如何能擾民徹查霧州,即便要官衙以查疑犯為名察查霧州,可諾大的霧州城,近十萬的居民,查一個蒙面的黑衣男子,這於海底撈針有什麼兩樣。
晏召道:“那你說怎麼辦”
於慶海看向凌梵,晏召也看向凌梵。
凌梵閉目沉思,修長的手指不徐不急地叩著桌沿。
一室悄寂無聲,連趙管事也停下了輕啜之聲。
“那人說話是否有把‘水’說成上聲,句尾喜用‘啫’結束”凌梵睜眼,問道。
趙管家想了一會兒,連忙點頭,“是的,是的,他說把瓷瓶裡的東西倒時水缸時,因偏了音,我當時還沒立即聽明白。還有,他也的確有用‘啫’收尾。”
凌梵面上冷凝,雙眼像被寒水浸透了一般,又亮又冷。
於慶海與晏召不是愚笨之人,從凌梵的神色中自然猜出了黑衣人是誰。
真正在黑衣人背後的又是誰。
“那他怎麼辦”晏召指著趙管事問凌梵。
“送官府。”
趙管事全身瑟瑟發抖,“那,我的妻兒怎麼辦沒有我,他們怎麼活,還有那個人他不會放過我的妻兒的。”
晏召提想趙管事的衣領,惡狠狠道:“哼,你助紂為虐的時候怎麼不想一下事敗後妻兒的處境,這時候擔心也遲了。”
趙管事又痛又悔,全身哆嗦,身體幾乎蜷成蝦米。
於慶海看不下去,這才明言道:“你放心,你的家人凌府自會安排好,至於那人想報復。。。。”於慶海看了一眼凌梵,道:“既然我們已知曉是何人,恐怕他也不會輕舉妄動,你還是安順著等官府發落吧。”
晏召將人提出正堂,叫了凌府的下人,將人綁了,送去了官衙。
晏召復又入堂,手按著劍柄,眉眼肅殺,“少爺,我去給點教訓。”
凌梵擺手。
“難道就這樣算了”晏召嚷起來。
“當然不是。”凌梵眉角掛霜,“給他點教訓,他還當是我在挑釁他,莫如直接煉一瓶金蟾花汁送去給浣王妃潤臉吧,望她青春永駐,美豔常新,如我冰槨中的母親一般。”
於慶海瞭然,凌梵言送金蟾花汁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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