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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在現代,某國的cia跑去別國支援當地的**武裝,也一定會廣種薄收,多方投資,而不會弔死在一棵歪脖樹上的。
那麼做的通常下場,最後就會被吊死在那顆樹上。
戲芝蘭的這個哥哥,是不是戲志才呢?
覃鈺被這個意外的事故弄得有些心神不寧,特意放緩了修煉節奏,整整思考了近半個時辰。
最後,他得出結論:目前情況,曹氏勢力,可以為援,而不可為敵。
就算是那個著名拉黑燈的傢伙,為了抵擋老毛子,不也曾接受過cia的資助和訓練。
想通之後,覃鈺就把這事暫時拋至一邊,下面是繼續的修行狀態。
後背上的刀口雖然不小,但因為皮衣和石皮玉肌術的護持,破皮很淺,覃鈺剛才思考的同時,一直試著以金針渡劫術的心法搬運氣血,意外地發現,剛剛貫通的某個背部奇穴伸縮鼓動數次,便再次確立了傷口周圍新的血脈迴圈,很快就止住了血。
這種比較大的傷口,一旦血液不再外流,收束皮肉外傷也就不是難題了。
覃鈺大喜,再次認識到金針渡劫術的奇妙。
“這還只是剛開發了任脈及其附屬的奇穴,若日後晉階化境,打通所有的三十六奇穴,加上本來的十二正經、奇經八脈,豈不是可以在身體內形成數百個獨立的氣血迴圈系統,每個迴圈系統都能開發充分的話……”想到那時身體內各種恐怖的潛力,覃鈺不禁悠然神往,原來人的身體,竟然可以如此開發。
他心癢之極,盼著史璜趕緊回來,向他請教一些武學中的高深道理。
三刻鐘之後,史璜回來了,渾身是雪,雙目如血。
看上去,倒像是和雪地裡的小夥伴們鏖戰了一天一夜。
“老大人,你又碰上鄧千萬了?”
覃鈺驚呆了,顧不得問他武道上的難題,忙用自己那件已經廢棄的襦袍,輕輕將史璜外衣上的冰凌雪漬先清掃了一下,見他沒有外傷,沾染的一些估計都是別人的血,略略放下心。
“老夫我……差點兒又中了伏擊。”史璜攤在山洞裡大約三分鐘,便撐持著坐起來,恨恨不已。
原來,十年一度的神農唱賣會即將在後日開啟,史璜為了得到唱賣會中的某件寶物,一直在努力積攢手上的籌碼,之所以會被鄧氏夫婦伏擊,也是因為欲換取鄧千萬手裡的某件珍品。他們三人原是舊識,彼此之間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仇怨,所以他才深信不疑,踏足而至。
中毒之後,這幾日史璜除了佈設疑陣,惑人耳目之外,仍舊在拼命搜尋合用的交易籌碼,不料,卻再次遭到同道欺騙,差點兒又被誘入埋伏。還好史璜吃一塹長一智,反應很快,察覺情況不對立刻退走。但對方實力強橫,窮追不捨,一番輾轉爭鬥。最後史璜赭鞭一怒而舞,連殺十數人,方才潰圍而去。
覃鈺暗暗咋舌,史璜想得到的到底是什麼樣的驚人之物,居然要不惜一切代價拼命爭取。他已經身懷赭鞭和盤瓠鍾這等重寶,難道還換不到那件欲得的寶貝麼?
不過,史璜自稱和鄧氏夫婦沒有什麼仇怨,這一點覃鈺深深不以為然。三角關係怎麼可能沒糾葛?你是神清氣爽,一句知音了結過往,人家夫妻可是怨氣沖天,不死不休呢!
史璜聽他嘴裡不清不楚的嘀咕,血目一張:“臭小子,休得在心裡詆譭老夫。人情世故,老夫難道比你還不如?”
覃鈺嘀咕道:“你老爺子不是不如,是不屑於一如。”
“胡咧咧什麼呢?”史璜自己也很惱怒,卻也暗暗心驚不已,“這次不僅鄧千萬夫婦,連覃三轉也忽然翻臉無情,率眾圍攻於我,老夫做人真的如此之差了麼?”
這幾日雙方有了傳授學習之實,關係明顯改善了不少,史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