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5 頁)
的身份好辦事。
我一坐下,她便迫不及待的擠過來,胸前的“喜馬拉雅峰”壓在我手臂上,沉甸甸的。
我笑了笑,不著痕跡地挪開,禮貌的問她約我來所為何事。
她說不急,露出自以為很迷人的媚笑,愈加挨緊我,整個人都快擠進我懷裡,還在我臉上摸來摸去。
難道她沒看見咖啡館裡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盯著我們嗎?
唉,人長的太美也是種錯誤啊。
她黏著我直到服務生過來問我們要點些什麼她才不情不願的坐回原位,點燃一根菸,告訴我委託的內容。
她嫁了個有錢的老公,老公成天忙於工作難得回家一趟,她耐不住寂寞在外面包了個小情人,最近幾天她的小情人跟她上床時顯得有氣無力,精神不濟,草草完事。她疑似小情人揹著她拿她的錢去養其他女人了,所以找上美人老爹的偵探所替她查一查小情人的行蹤。
說到興頭處,她摸著我的手對我講,要是有個我這樣的情人她會好好疼我,我要什麼她都會買給我,天天山珍海味,名貴服飾。
我失笑。有錢了不起嗎?有錢就可以買到一切嗎?像你這樣的有錢太太,空有富貴卻心靈空虛才讓寂寞乘虛而入,用老公的錢包養小白臉,給老公戴綠帽子,還不知羞恥的想找第二個,我真為你的老公叫屈。
當然,這話不能當著她的面講,她畢竟是我的委託人。
我點頭答應下來,抽回手,叫她在家等我的訊息,調查報告出來後,我會打電話通知她。
不顧她的挽留,我離開咖啡館。
第二天,萬年妹妹乖巧的拿來報紙,我翻開,“駭人聽聞的咖啡館慘案”幾個黑體大字讓我錯愕不已。
我的委託人佔了整張篇幅。她反面趴在血泊中,髮型師精心設計的頭髮蓬亂,皮包裡的東西散落一地,一截斷臂詭異的躺在不遠處,手掌張開朝上,彷彿醜陋的生物在做臨死前的最後掙扎。
“……右臂被利器活生生砍掉,臉上也被不知名的藥物腐蝕,被害人痛昏過去,雖然被救活,但精神已經崩潰,兇手顯然是個喪失理智的瘋子……”報紙上如是寫道。
……
我抿緊唇,抑制住想嘔吐的衝動,臉色陰沉。
這種慘絕人寰的事也只有那個瘟神做的出來!但,為什麼?我的委託人應該跟他無冤無仇,他為何要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對付她?
丟開報紙,我倒在沙發上木然的想。
我越來越搞不懂他了。他說自己是“瞑夜門”的首領,殺人對他而言比吃大白菜還簡單,他根本不在乎世俗的眼光。雙手沾滿鮮血又怎樣?是魔鬼降生又如何?他就是他,他想得到的就一定會得到,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雖說如此,但那些都是該殺的人,現在連無辜的人也不放過,他到底在想什麼!
洧……
你一定會下地獄的……
光和影(二)
暈黃的燈光在屋內漾出一層又一層的光圈,水波似的掀起漣漪,一些小蟲在光暈周圍徘徊,想要靠近卻又害怕光的灼熱,欲前又止。
修長白皙的手指撫摸著盛開銀色白蓮的黑槍,像撫摸自己最深愛的情人那般溫柔細膩。
冰冷的眼注視著那些蟲子,看著它們在水晶燈旁飛來飛去,不禁冷笑。
那麼想靠近光嗎?
“主上,要如何處置他?”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挺直不屈的背脊,沉穩冷漠的問道。
“他在哪裡。”深夜裡,不帶感情的清冷聲音驚散了飛蟲。
“他現在躲在情婦家中。”黑衣男子說出地址,看著主上邪肆的神情,心中一跳。
“星羅,不准你插手,這次由我來親手解決掉他。”我收起弒神,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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