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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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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一代史學大師、史語所專任研究員兼一組(後來的歷史學組)組主任陳寅恪也是傅斯年幫助的物件,只要陳對自己的出處做出決定,傅斯年即一肩扛下,“有所見命,當效力耳”。然而,當陳寅恪於1942年從香港脫難轉赴桂林之後,即擬領“專任研究員薪留桂”,暫不欲往史語所的常川駐地四川李莊一行,傅斯年便不以為然,主張陳寅恪如果要支領“專任研究員全薪,須以在李莊為前提”。傅斯年的理由也很充分,因為當時的研究所組織通則明白規定:“專任研究員須常川在研究所從事研究工作。”陳寅恪不能為例外。傅斯年向陳寅恪剴切言之,自己的辦事原則是:

凡事關人情者,當對同事盡其最大之幫助;然事關規例者,則未可通融。

面對傅斯年的要求,陳寅恪委婉以對,只說自己可能“遲早必須入蜀,唯恐在半年以後”。話雖如此,然而,他始終未曾踏入李莊一步。

堅持以“非得安眠飽食,不能作文;非是既富且樂,不能作詩”為信念的陳寅恪,在戰爭困局下,“得過且過,在生活能勉強維持不至極苦之時,乃利用之,以為構思寫稿之機會”,終於奮力寫定《唐代政治史述論稿》和《隋唐制度淵源略論稿》這兩部鉅著,學術成就可觀。然而,學術是一回事,規矩是另一回事,對比於傅斯年的行止,陳寅恪大概難被視為公務人員的模範。

傅斯年領導下的史語所,成就業績空前未有。只是,那些學術成績的基礎,並不只侷限在學術範疇之中而已。身為學術社群的領導人,在“私”領域,傅斯年以身作則,無可挑剔;在“公”的範疇裡,傅斯年於“人情”與“規例”之間,謹守分界大防,也無可詬病。顯然,所長之所長,應該就是對“公”、“私”之交涉及其分界,拿捏得當,與同仁相處相得。在傅斯年波瀾壯闊的生命歷程裡,史語所所長任內的一切,總會有訴說不完的故事;他的所長風範,也必在研究院的院史上,留下光彩的一頁。

第四章 “胖貓”與“小耗子”(1)

在20世紀中國學術界裡廣受推崇(當然,也頗受批判)的錢穆,著作等身,也擁有廣大的讀者群。在錢穆的眾多著述裡,《八十憶雙親·師友雜憶合刊》回顧記錄了不少現代的學人風采與學林往事,深富興味。可是,即如錢穆的得意弟子余英時的述說,這部書的文字“太潔淨、太含蓄了”,因此,“讀者如果不具備相當的背景知識,恐怕很難體會到他的言外之意,更不用說言外之事了”(余英時:《猶記風吹水上鱗》,第13頁)。例如,錢穆對於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創所所長傅斯年(孟真)的一些回憶,就很有意思,頗有值得探索玩味的空間。錢穆的回憶裡,有這麼一段話:

凡北大歷史系畢業成績較優者,彼(按:傅斯年)必網羅以去,然監督甚嚴。有某生專治明史,極有成績,彼曾告餘,孟真不許其上窺元代,下涉清世。然真於明史有所得,果欲上溯淵源,下探究竟,不能不於元清兩代有所窺涉,則須私下為之。故於孟真每致不滿。(《八十憶雙親·師友雜憶合刊》,第147頁)

所謂“凡北大歷史系畢業成績較優者”,傅斯年“必網羅以去”,確是歷史實情。正如史語所創所*之一,後來也接任所長的考古學大師李濟的指陳,傅斯年專門鑄造了“拔尖主義”一詞,意指網羅各大學歷史系的高材生,加入史語所的研究隊伍,“往往使各大學主持歷史系的先生們頭痛”(李濟:《值得青年們效法的傅孟真先生》,第69頁)。正如身受傅斯年教化栽培之恩的鄧廣銘的回憶,傅斯年自己與史語所同仁於1930年代初期都在北大史學系兼課,既是培英育才,“要把金針度與人”,也兼有直接為史語所考評選拔新血的用意。(見鄧廣銘:《懷念我的恩師傅斯年先生》,第8頁)

至於錢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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