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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是他。

殘老提醒道：“小立，你剛才那一腳太狠，估計他的小腿骨碎得不像樣子，即使治好了也是個瘸子。這樣的教訓足夠了，畢竟他只是一個小兵，我們要找的是那個罪魁禍首方少。”

“對啊，是那個方少。”

林立終於清醒過來。

想起那個晚上，林立突然笑了開來。有火家這麼好的槍手和擋箭牌，林立若是不利用，那就是笨蛋了。

是的，這個方少很可能就是在天河拍賣行附近搶奪丹書的那個方少；是黑道大哥方老爺子的唯一兒子，國術高手方世強的弟弟。

林立不認為這個世界有那麼多的方少。恰好姓方，恰好擁有雄渾的黑道力量，恰好跟林立有矛盾。如果不是這個方少，林立實在想不出還有那個恰好姓方的黑道少爺。

“看來你有頭緒了。”

殘老本還想逼問更多的訊息，但見林立的樣子，就準備收手。

可是林立卻沒這麼容易就放棄。他也不廢話，直問起比較刁鑽敏感的問題：“你的老大是誰？有什麼特徵？經常出現在什麼地方？”

反正都出賣了，乾脆出賣個徹底。

抱著一絲僥倖心理的光頭司機鉅細無遺地將他所知道的資料都說將出來：“我是世強散打的成員，我們的老大叫方世強，而老大就是散打場的總教官。因為我們老大是方老爺子的養子，對方老爺子的唯一方少很是照顧，所以我們同時也很聽方少的話。基本方少有什麼棘手的活，都會叫我們去處理。”

“散打場！”

林立聽得渾身打了個激靈，急問道：“是不是控制師大附近那條夜宵街的那個散打場？”

光頭司機連連點頭。

林立緊接著問道：“方世強最厲害的不是散打，而是一門叫八門炮拳的武功？”

光頭司機驚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這個秘密沒多少人知道，我也是偶然間才聽說的。”

“當真是冤家路窄啊！”

事情至此，林立已經肯定這一次事情是方少搗鼓出來的。

雖然他不知道是不是上一次的搶奪丹書事情曝露了，但無所謂，反正現在都撕開了臉皮，那就得繼續玩下去，一直到決出生死為止。

警鳴聲起。

林立與殘老對看了一眼，不得不住手。

而光頭司機聽到警鳴聲，居然哭了出來。想必他是被林立和殘老嚇壞、打壞了，居然對他原本最痛恨的警察生出感激之情。

“我們走吧！”

林立扶住殘老，就朝家裡走去。

可是大黑和小金卻出來了，它們的眼神很是可怕，估計只要林立一聲令下，它們就會讓光頭司機體會到什麼叫做血腥和痛苦。

“大黑、小金，別亂來，你們都退到一邊吧。”

可是已經認識到罪魁禍首的林立，已不屑於對一個殘廢的垃圾下殺手，平白給自己招惹麻煩。

大黑和小金不甘地退了開去。

光頭司機吞了吞口水，此時此刻，他才方家得罪的人是多麼的可怕。林立的殘忍和殘老的陰毒就足夠讓人頭皮發麻的，現在更是來上兩隻能聽人話的危險動物，簡直就是恐怖至極，完全超越了光頭司機的想象。

事情進行到這裡，光頭司機開始為方家默哀。

自然而然的，事情沒這麼簡單就結束。

畢寒請來了齊叔和古小靜，而周小傑更絕，直接把市的警察局長給搬來了。這麼一下，林家的名頭可謂是轟動了起來，現在誰都知道林家的背後站著一個龐然巨物，居然連市警察局長都能請過來。

不過事情並沒伴隨著光頭司機的離開而中止，反而是轉入內部討論。

“現在既然確定是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