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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他平日裡貪財到不行,死後卻並沒留下多少錢。我終於明白了,文叔坑那些土大款們的錢去了哪裡。
我翻著這些證書和感謝信,想不到這老傢伙還是某個希望小學的榮譽校長啊,翻著翻著,我的眼淚便掉了下來。
老神棍,我明白了,好人終歸有好報。
日後,我便接手了福澤堂的生意,我開始學會了怎樣坑那些土大款以及高官們,他大爺的,雖然他們開始還不怎麼相信我,想壓價兒,但是在我表演了符咒的絕活後,他們都佩服不已,連聲讚道我清出一籃而勝一藍。
我便一臉仙風道骨的笑了笑。
我雖然坑了很多的錢,但是依舊沒有留,錢嘛,夠花就行,要多少是多啊?於是,我也一股腦的都捐了出去,給那些上不起學的孩子,還有一個養老院裡的孤寡老人。為善最樂嘛,我想文叔也會為我自豪的。
我開始學鬥地主,卻發現這玩意兒還真挺有意思的,難怪文叔會喜歡。
日子又一天天的過去了,林叔還是在對面,不過現在老夥計死了,他那火爆的脾氣也改了很多,老易還是那副德行,總是沒事兒就愛往我的店裡鑽。
他跟我臭顯擺他那假手,說是什麼根據奇門造物篇裡面做出來的,很多種功能,問我褲不酷?
我望著他那假手,頓時沒話了,本來挺酷的一副義肢,卻畫了個兔斯基在上面,老易還跟我臭顯擺。說這是她媳婦兒幫他畫的,因為她覺得這樣很溫馨。
他媳婦兒,自然是張雅欣了。張雅欣忘記了很多事情以後,還真喜歡上了老易這今天然呆,不得不說,世事難預料啊。
我有些無語的對他說,挺酷的,有沒有啥具體點兒的功能啊?
老易輕蔑的笑了一笑,然後走到我店裡養的花盆前,把假手的食指掰了下來,裡面是一根釘子,他晃了晃,釘子竟然滲出水來。
老易十分神氣的對我說,我把苦鬢棺材釘裝上去了,可以澆花。
於是我又無語了。
人生啊,真是難以捉摸,就好像是我,本來已經放棄想要得到什麼了,不過,所有的一切,似乎又順其自然的得到毛
劉雨迫畢業了,她來到我的店裡,然後跟我說讓我攢錢,我問她為啥。她說她想在旁邊開一間幼兒園。到時候讓我當園長,因為她是三缺之一的權缺,眾生不能有實權
我苦笑了一下,明白她的意思。她明白,這一生都不會等到我那句我愛你了,不過她也明白,有些時候。不說我愛你也是一種保護。
於是我倆從那之後便從沒談過這件事情,不過我們心裡也清楚,即使不能朝夕相處住在一起,雖然不能說出我愛你不能有那一紙婚約,但是,能住在隔壁也是不錯的,因為我們彼此相愛,並不孤獨。
房價很貴啊,他大爺的。還好。文叔死了以後,林叔對一切看得都不重要了,於是我便先在他那兒先借了一筆錢,看他的意思是還不還都無所謂了,他現在很多時間都不在哈爾濱,都在四處旅遊,想完成年少時。兄弟二人沒有完成的夢想。
房子終於買下來了,幼兒園也就開張了。
要說我這輩子最搞不定的東西,除了女人可能就是小孩兒了 這些小祖宗一天天的沒事兒老是往我店裡鑽,還是是他們阿姨(劉雨迫)說的。說我有故事,要我給他們講。
這丫頭,我嘆了口氣,然後對他們說:“好好好,你們趕緊,嘛溜的到裡屋搬幾個凳子,哎,小祖宗。別碰,那是佛像不是玩具”。
這些小孩兒聽我這麼說,便興高采烈的搬了些小凳子圍著我坐下了。我洗了一盆蘋果給他們吃,然後也坐在了小凳子上。
那些小孩兒裡,有個虎頭虎腦的小男生。他邊啃著蘋果邊對我說:“老崔,快講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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