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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程家眾人聽到這裡都露出一個笑，這天是週末，一家人在聚餐。結果吃到一半，警方系統的大姐夫說起小五這事，飯後小五就被大姐逮著訓了。

怕老大嚇著小五，在外面能砍人在家裡只做砍菜板的程爸爸說道：&ldo;老大啊，你別兇你弟弟。他就你兒子那年紀，能知道什麼。&rdo;

程爸爸的聲音傳到程旭哪兒變得模糊不清，不過&ldo;就你兒子那年紀&rdo;這句程旭聽了不知道多少次。

他爸媽生他大姐的時候早生早育的，到他是極端的晚生晚育。就因著這麼個差距，導致程旭和大姐家兒子一年出生，還比對方小几個月。

程旭對著大姐也差不多是把對方當媽了，無奈地對大姐道：&ldo;大姐，爸也在呢?唉，不對，今天家裡聚餐吧。&rdo;

&ldo;你還知道聚餐，家裡就缺你一個呢。當初讓你在近點的地方你也不願意，就要出去磨練磨練……&rdo;大姐也是把這個弟弟當兒子，放遠了時時記掛，心裡不是滋味地念叨著。

&ldo;唉，我知道的，過兩年就回去。過年那會我也回去，別太想我啊，想我你就讓小威在你面前晃晃。&rdo;程旭溫柔地哄道。

&ldo;還讓他晃，越晃越想你……&rdo;程大姐說到這句，有點哽咽，把電話遞給一邊的程爸爸。

程爸爸道：&ldo;小五啊，是爸爸。&rdo;

&ldo;爸，晚上好，晚上吃得香嗎?&rdo;程旭也眨了眨眼，把眼淚憋回去。

&ldo;哼!別管我晚上吃得好不好。你上回不是說滿三年就回來，怎麼就又再過兩年!老頭子我耳朵好使著呢!&rdo;程爸爸眉毛一橫，氣勢十足地道。

說到這個程旭又笑，揉著眼睛道：&ldo;爸，這不是我找著女朋友了，過兩年才好往回帶嘛。&rdo;

&ldo;啥?&rdo;程爸爸把話筒拿遠，覺得自己拿錯話筒了。

程爸爸掏了一下耳朵，又對上話筒：&ldo;小五啊，你剛剛說啥?是不是爸聽錯了。&rdo;

&ldo;你聽成什麼了?爸啊。&rdo;程旭拉長尾音。

&ldo;唉，我聽著你開竅找女朋友了。&rdo;程爸爸嘆氣，&ldo;可你和個老古板一樣，沒勁得緊，哪個女孩子看得上你。&rdo;

……

我?我怎麼就老古板了?!

程旭覺得皺起眉，奇怪道：&ldo;爸，我怎麼就老古板了?&rdo;

&ldo;你還不老古板，人家隔壁的晚晚給你送情書，你給交老師哪兒去了。&rdo;

&ldo;那是初中的事，我才多大!&rdo;程旭不服氣，年少只愛學習。

&ldo;那就換一個，老鄭家的婷婷還請你去跳舞，你搭理都不搭理人。&rdo;

不會跳舞這事我要怎麼開口說?程旭有點心累。

程爸爸還能數出別的：&ldo;後來那個美美聽說你對婷婷沒意思，人家請你看去畫廊，你也不去。&rdo;

&ldo;油畫有什麼好看的，我當時忙還非得拉著我去，沒見過那麼不懂事的。&rdo;程旭心想，這個可以大聲反駁。

&ldo;你有理，你看看，你這不是有道理得很嘛。所以你們那圈裡的姑娘，人人管你叫叔叔，和你一個輩的也管你叫外號，叫程叔叔!叔、叔!&rdo;程爸爸一拍桌子：&ldo;你看看，你多厲害!你以為這還算不上老古板?你就不能心裡有點數。&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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