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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一過來就見院裡的主子都等在門口,他先向瀾惠點點頭,然後就帶著自己的後院進去了。大家先來到瀾惠的屋裡,瀾惠上前為四阿哥解下鎧甲,溫和的說道:“爺先沐浴一番吧妾身已經準備好了。”
四阿哥點點頭對李氏和武氏說道:“你們先回去吧”然後在瀾惠的服侍下進裡屋沐浴去了。
李氏和武氏互相對視了一眼,也只能怏怏的退了下去,這第一晚說什麼也輪不上她倆的。
瀾惠輕輕的解開四阿哥的中衣,見裸露在外的面板上並沒什麼傷痕,也就放下了心。她扶著四阿哥進了浴桶,四阿哥坐在浴桶中緩緩的撥出一口氣。
瀾惠也默默的幫四阿哥擦著背。兩人誰都沒說話,一直到洗完了四阿哥才說道:“家裡辛苦福晉了。”
“有什麼辛苦的,爺才辛苦,看爺身上的面板都乾裂了,可見爺受了不少苦。”瀾惠答道。
“西北那邊氣候不好罷了爺還行呢,你準備的蜂蜜爺每天都喝喝了之後身上都能輕快不少,這次有不少軍士都生了病,爺愣是一點病沒生。這都靠福晉想的周到。”
“那些蜂蜜也只是調養身子的東西罷了主要還是爺的身子底子好,再說有高無庸照顧著爺妾身也放心,他可是最仔細的了,爺也應該好好獎賞他才是。”
“那奴才有福晉親口誇獎就是他最大的獎賞了。”四阿哥打趣的說道。
“爺就會說笑,快去額娘那請個安吧額娘最近一直在為爺和皇阿瑪唸經祈福,妾身瞧著額娘勞累的很呢”
“恩,爺知道,這就去了。”四阿哥聽了瀾惠這話點頭說道。
等四阿哥走後瀾惠才從跟去的一個小太監那聽說五阿哥的事,原來五阿哥的臉是被流箭擦傷的,雖然包的有點嚇人,不過等調養一陣後會恢復過來的。可惜臉上會留下淡淡的疤痕,從此以後是沒條件繼承皇位了。五阿哥知道自己臉上要留疤後就性情大變,一改往日的陽光樣子,倒有些陰沉起來。
瀾惠在心裡為五福晉默哀了一下,伺候這樣的五阿哥看來五福晉要受苦了。
剛才她見四阿哥心情不暢的樣子也沒敢問,這不現在才知道。
當天晚上四阿哥歇在了瀾惠屋裡。四阿哥也有近四個月沒接觸女人了,所以很是威猛,弄得瀾惠第二天又沒爬起來。四阿哥笑笑叮囑瀾惠兩句自去上朝了。
接下來的日子又步入正軌,瀾惠每天還是打理前後三進院子,請安,看賬本,沒事繡花畫畫。八福晉也偶爾過來跟瀾惠玩耍一會,不過五福晉倒是很少出來了,八福晉一說起自己的表哥五阿哥也是唉聲嘆氣的。五阿哥似乎對自己臉上的傷痕很在意,最近的情緒一直有些不穩,每天沒事了都把自己關在書房裡。連五福晉都不叫她隨意出來。
瀾惠也沒辦法管別人的事,因為這個月她的月事沒來。她照葫蘆畫瓢的給自己診了一下脈,疑惑的自言自語道:“嗯,書上說滑脈是往來流利,如珠走盤,應指圓滑。這個到底是不是滑脈啊?暈了,看來光也是學不會醫術滴。還是找太醫吧”
叨咕完的瀾惠叫來了張嬤嬤說道:“嬤嬤去把林太醫請來。”
張嬤嬤聽了瀾惠的話緊張的問道:“福晉有什麼不舒服的嗎?奴婢馬上去,您稍等一會。”說完也不等瀾惠的回答匆忙的跑了出去。
瀾惠笑笑沒吱聲由著張嬤嬤去了。
不一會林太醫也氣喘吁吁的趕了來,進屋後雖然低著頭,可是瀾惠還能看見他因為喘氣急促而微微震動的肩頭。瀾惠溫和的說道:“林太醫先歇息一下,一會再給本福晉看看吧”
林太醫應了一聲,調節好呼吸後走到瀾惠面前,紙兒身手在瀾惠的手腕上蓋上帕子,林太醫仔細把脈後眉頭皺了起來,又診了一下另一隻手才說道:“福晉脈象好似滑脈,應該是有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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