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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一味聽從公司安排或者一味耍大牌的,褚曉楠兩頭都不靠。她更有想法,善於表達,最關鍵的是,懂得怎麼讓人向她妥協,又不會顯得失禮。
回賓館的路上,林非非難得也八卦了一下,問褚曉楠:“你說你沒出道的時候學人家打耳釘,那是什麼時候,我記得你大二就出道了?”
“高中啊。”
“高中別說學校攔著不讓,秦宇會讓你打耳釘?”林非非斜眼看她,別開玩笑了。
“不讓,所以那時候我能散著頭髮就儘量散著,他工作忙也不是天天都回家,我掩蔽了好久。”
想起那時候就像老鼠遇見貓一樣天天東躲西藏,褚曉楠就覺得好笑。
“然後呢,上了大學發現還是自己太年輕,就不戴了?”
褚曉楠笑道:“我要是能瞞到大學的話,秦宇就不是秦宇了。我高三的時候他在學校附近買了房子,接我過去,第二天就被他發現了,一頓好揍。”
林非非大約能想到當時的場景。秦宇這個人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他認定的事情肯定不會因為外力打折扣,比如褚曉楠賣萌什麼的,這招對她們來說好使,在秦宇面前就幾乎被免疫。
他們還要開近一個小時才能回到影視城那邊的賓館,深夜路況好,過於清晰的車輪摩擦地面聲卻聽著催眠。林非非給褚曉楠腦後墊了個U形枕,“打個盹吧。”說著她自己先閉眼往座椅裡靠去。
褚曉楠想起秦宇就完全沒有睡意了。她把腦門貼向車窗,看高速路上連成線的路燈。
日常中總有很多細節讓她被回憶淹沒,連今天這樣的工作場合都是,措手不及,鋪天蓋地。
“非非姐,如果我以後要和喜歡的人結婚,是不是要等我過氣,或者退圈?”
林非非被她問的坐起來,想起晚上她拒絕KEERAY拍攝戒指宣傳照的事兒,“其實你自己私下買了戴著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在公眾面前還是儘量避免造輿論,因為誰都說不好會掀起什麼腥風血雨。”
褚曉楠有點疑問的看著她,“你在說什麼?”
“你不是因為我不讓你拍戒指寫真那事兒?”
“那算什麼事兒啊,”褚曉楠閉著眼道,“我是想起剛出道那會兒,我和……和一個男生戴過情侶戒指,但是那時候有個活動上我沒摘下來,被一個記者抓到了,雖然沒拿來做話題,但秦宇還是不讓我戴了。”
以前她從KEERAY買過一對款式很簡約的對戒,沒有很貴,她和秦宇一人一個,那時候她還沒紅,沒有媒體整天盯著她,加上她年紀還小,喜歡帶點新鮮玩意也沒什麼不對。她用她在劇組當女配的酬勞買了這款戒指,死纏爛打讓秦宇也帶著,兩個人相安無事的戴了很久,直到她開始爆發式地增長曝光率。
她就像一夜之間走紅了似的,從此那對戒指也被收起來放在永不見光的地方。
每次褚曉楠分開以後想起這些,想起從秦宇那隻專放首飾的櫃子裡找到的那隻年輕時的戒指,才知道秦宇對她的感情,也曾這般恨不得拆她入腹。
“你獲得在人前顯貴的機會,就勢必付出其他的代價,”林非非平靜地說,“感情的被動性和被迫性,可能就是走在這個圈子裡要付出的代價吧。除非你能更紅,紅到連話語權都被你牢牢握在手裡。”
林非非的表情又有一絲茫然,“可是到目前為止能做到這一點的,怕是一個人都沒有吧,天王都隱婚了二十多年啊。”
*
光線接了個大專案,公司上下都不敢懈怠,王永凱在茶水間裡聽到兩個外聯部的小姑娘聊天,抱怨週六加班。
他們這行加班是常事,幾句抱怨跟喝白開水一樣張嘴就來,哪怕當著王永凱這樣的部門領導也照說不誤,“王主任,你說吧,加班時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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