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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得很是乖巧, 但人的確是在動手動腳的作亂, 嘉慈不敢對他使勁兒, 可解雩君心知肚明:乖寶這小細胳膊小細腿兒,打在自己身上就跟撓癢癢似的,別說疼了,越是捏揉推拒,就越是讓人心猿意馬……
嘉慈才不願意被他矇混過關,故意虎著臉道:「這兩天你想都別想!比完賽好好休息,回國做檢查,我和爸爸媽媽說好了,他們也會來上海盯著,哼,你哪兒也別想跑、什麼都瞞不住!」
解雩君一細聽不對呀:「那你呢?」
三個人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一家四口裡邊唯獨沒有嘉慈?
「我?我當然是回學校繼續上課啊——」
嘉慈罕見的白了他一眼,但他屬實沒什麼翻白眼的經驗,這眼波流轉之間的風情落在解雩君眼裡簡直就是春意橫生,再簡化簡化,等同於勾引。
嘉慈話還沒說完,就讓解雩君撲倒。
「好乖寶,你就捨得哥哥一個人慘兮兮扎針吃藥,回家了還孤枕難眠?」
白白軟軟一團的人動彈不得,哼哼唧唧的想要推開,怕弄到解雩君的手,腦袋瓜後腦勺蹭著枕頭、帶出毛茸茸的幾簇碎發,面色皮相甚至比酒店裡白色的枕頭面兒還要細膩透亮,兩腮又透著夏日裡蜜桃一樣沁涼清爽的粉,被解雩君捉著手腕拷在枕頭上,露出來的小臂也是細細韌韌的一截,平白帶起幾分遐思……
「我有什麼捨不得的。」
嘉慈又推了一把,身上的人巋然不動。
那股苦澀的藥香卻沒有之前濃鬱刺鼻,反而被此刻的旖旎幾乎沖淡到捕捉不到,解雩君往前傾,嘉慈就朝後躲,只是靠著枕頭,再也沒法後退了。
「反正你沒好之前,不許來北京,我也不會回上海找你。」
嘉慈打定主意不再妥協,把他熱烘烘的腦袋推遠些,又清了清嗓子說道:「這總決賽我也來了,到時候看你捧杯、再看你宣佈退役,兩件大事兒保管都用我自己的眼睛親眼看得清清楚楚!」
解雩君手腳並用纏住他,像嘉慈鬧覺時那樣賴皮:「真不來?」纏了還嫌不夠,嘴巴舌頭也用上,親的濕漉漉的痕跡掛滿乖寶露在外面的肌膚……
「你起開——」
「你為這個生了哥哥多少氣了?」
嘉慈閉口不談,困在他身下艱難的翻了個側身,任由臭男人從頭到腳將自己包進懷裡,閉上眼睛就要睡覺。
解雩君才委屈呢!
他每回扎針上藥,要是一聲不吭讓嘉慈看到,這臭寶準要生悶氣,悶悶的呼上幾聲痛,示個弱反而沒事兒。
這孩子怕是還是記掛不知道多久之前做的「噩夢」,夢到自己手斷了、廢了,連個購物袋都提不起,對此耿耿於懷。反正這事算成了嘉慈的心結,一日不根除,就一日梗在心裡……
決賽這天,韓國境內多地一片晴朗。
可惜呀,lck本土賽區的獨苗苗已經被斬於決賽之前,晴光萬裡的好徵兆與思密達無關,他們註定在自己的主場膜拜別人的登基。
總決賽開場少不了一些儀式,今年份的戰歌要來一遍,嘉賓表演雖然沒有開幕式的那麼老長一串,頗有些在精不在多的意思。整個體育館開放了好幾萬座,虛席放眼望去看不到,倒是和網上說好的「沒ygd不看」不一樣。
嘉慈坐在臺下靠前的位置,視野好到不可思議。
一切像是回到了去年,他也是這樣在觀眾席注視著解雩君,不過那個時候的馬思卡意氣風發、桀驁矜傲,戰無不勝、風頭無兩。當然,今天的馬思卡其實也是一樣,氣場依然強大到無懈可擊,可週身氣質卻不一樣了。
大概是退役在即,又或許是真的成熟了。
僅僅是一年的時間,一年前還是滿身少年意氣,一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