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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含熱淚小作文無,萬人挽留退役儀式也無。
如果不是這兩個頭部選手自帶流量,換成其他同齡選手,退役事宜怕是不可能有這麼大的關注。
事實上,fz是受選手本人的意願委託如此處理。
挨罵那是必然的,但這委屈官博可一點兒都不敢聲張,如果躺平著捱了這些罵,能讓明年「青黃不接」的艱難日子稍微好過那麼一點,俱樂部挨再多的罵都是值得的。
只不過,委屈瞭解雩君和張竹毅。
明明連冠加滿貫是毋庸置疑的風光無限,卻不能讓他們以同樣矚目的待遇完成退役……
總而言之,奪冠的第二天,fz就回國了。
慶功宴尚且還沒就位,大老闆豪氣包機,讓一眾大功臣舒舒服服坐私人客機的從首爾飛到上海……的醫院,集體做檢查,尤其是張竹毅,這大倒黴蛋退了封閉藥效之後,直接起不來身了。
解父解母也果然如嘉慈所說,中午落地上海。
兩口子可謂是雷厲風行去超市買了菜熬了湯,下午做好了就帶到醫院,給這一群明明年輕得不得了、身體部分機能卻損傷老化得不像樣的小夥子們喝。
縱使在外是榮譽加身的世界冠軍,這一刻,他們也只是打個針、抽管血都會嗷嗷叫的普通大男孩兒。
至於解雩君,他的手沒到動手術的地步。
兩位家長聽完還沒鬆一口氣,醫生又道:「但不代表情況就是好的,他現在既然已經退役了,不如就此開始好好休養,用其他介入的手段使其自愈,畢竟開刀對人體是有損的。」
說白了,就是勸解雩君不要去冒這個險。
當初是不得不硬拖著,結果倒好,拖到現在已經沒有什麼開刀的必要了,二十三歲定了型的年紀擺在這兒,再怎麼動手術去折騰,都不可能恢復到巔峰狀態的,倒不如溫和的養著,反而對解雩君將來日常生活要好得多……
解父解母臉色複雜,顯然還在細細思量這動手術和保守治療的區別好壞,但解雩君自己已經一錘定音——
「不動就不動吧,反正我退役了都,將來也不可能去做什麼搬磚扛水之類的體力活兒,這手好好養個半年,也就能和從前一樣了。」
半年,那也是醫生給的保守說法……
解母不住嘆氣,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倒是解父看了一眼大兒子,開口就問道:「你和小乖商量過了嗎?」
提起乖寶,解雩君情緒肉眼可見的低落了。
「他以為我回來會先動手術,打算11月去承德,怪我之前瞞他好幾次。」
話音還沒落,解母已經往他腦袋上薅了一把:「活該,上次就跟你說了,不管情況怎麼樣先讓他知道,小乖是不讓你打比賽了、還是不讓你動手術?你別把他想得脆弱到什麼都接受不了,他最接受不了的是你隱瞞他!」
解雩君怪叫了一聲,「我已經和乖寶交代清楚了呀!」
解父直哼哧,「那是你的信用已經為負了!」
所以臭小子說什麼,小乖都下意識的提防。
話是這麼說,這邊三人還是立刻掛了電話給嘉慈,但他接時並不知道旁邊有解雩君,嘟嘟囔囔和爸爸媽媽告了一堆狀——
「哥哥不遵醫囑,發麻到沒知覺了才知道扎針!」
「他每次都敷衍我、糊弄我,說打完比賽再看……」
「壞蛋解雩君,別再想騙我!媽媽你別被他騙!」
解母和他同仇敵愾,「你過兩天要去承德是吧?儘管去吧,別管那臭小子,媽媽給你出氣!」說著,還狠狠瞪了大兒子一眼,「早知道他這麼能,你還特地飛過去看他比賽做什麼,叫媽說,這都是耽誤我們小乖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