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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靈一愣：「去了，朋友那裡。」

季淳青雙手抱胸扭臉看著蔣靈的後腦勺：「昨天我們回來的時候就不見你人，你朋友去接的你？蔣靈，你說沒說實話，我能知道的。」

這話一出，蔣靈也知道瞞不住了，清秀的少年低著頭，雙手攪著t恤的邊緣：「去了，john哥那裡。」

季淳青笑了一聲，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你那麼緊張我還以為你幹什麼去了呢！原來是去了那傢伙的地方。」季淳青擺擺手：「去吧，沒事了，下次夜不歸宿一定記得告訴我去了哪兒，別讓我們擔心。」

季淳青接著要下樓，蔣靈在後面叫了一句：「教練！」

季淳青回頭：「還有什麼事？」

「你，你和隊長他……」蔣靈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說。賽前那段時間南易對季淳青的態度就讓他覺得奇怪，但是想到兩人最開始劍拔弩張的狀態，蔣靈也不敢往那方面想，直到昨天晚上，無意中窺見兩人的親密，蔣靈才驚訝的發現這兩個人，不是什麼時候已經成了那樣的關係。

季淳青一笑：「你接受不了？」

「不是不是！」蔣靈立刻搖頭：「你們這樣我也替你們高興，但是，教練，你和隊長都是男人……」後面的話蔣靈沒說，不知道怎麼說，也說不出口。

季淳青瞭然的點點頭：「是困難了一點，但是不是沒可能，不是麼？」季淳青沖蔣靈一笑，轉身下了樓梯。

蔣靈怔怔的站在電梯上，半晌之後，嘴裡呢喃季淳青剛剛說過的話：「不是，沒可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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