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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回應的簡映厘心中閃過笑意,這次並沒有拿著勺子去餵養,而是像百度上所說的,雙指捻起一小撮蝦肉,擺在他面前。
小傢伙確實有反應了,粉嫩的鼻頭輕嗅著靠近,猛地張開嘴咬住她的指頭。
簡映厘眉心一跳立馬抽出手,指腹雖然沒有嚴重到出血,但也著實嚇到她了。
「難道這麼瘦小,原來還挑食啊,真是個不乖的小東西。」她輕笑並未撒氣在它身上。
公司助理打來了電話,簡映厘暫時沒把心思花在這處。婚前她剛上任簡新集團的總監,接了一項活動,眼下最要緊的就是將它辦好。
等她通完電話,桌子上的簡錢也已然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爬進了籠子。
看起來,確實是很有靈性。
簡映厘若有所思。
等她走後,祁淵補充好乾癟的胃口,又開始思索下一步該怎麼辦。
蔚京還有許多事務沒處理完,沒有談攏下來的合作也正處於焦頭爛額的階段,這也是為什麼昨夜他心煩意亂。
既然病房裡的他還沒清醒,眼下的工作也大概是交給了祁嵩州。
祁淵深深地嘆了口氣,他向來不喜歡坐以待斃,只等著簡映厘要去病房看望他時,想盡一切辦法去跟上。
舔舐掌心順順頭上的毛,一夜未閤眼的他,突然昏昏沉沉地眯上雙眼蜷縮在角落。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祁淵再度醒過來時,只覺得身上格外的沉重。
「其實仔細看看,這倆倉鼠也蠻可愛的誒,小小的依偎在一起,感情真好。」傭人輕笑著。
另一人也調侃:「那隻被壓在下面的應該是母的吧?看起來比白色的還嬌小。」
母的,嬌小?
祁淵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立馬從那白熊身下竄了出來。
誰料這個動作,反而也把白熊驚醒。窗外黑壓壓一片,只有路燈閃爍著白光,他竟然不知不覺睡了一個白天。
白熊的豆豆眼正盯著他,祁淵莫名覺得這眼神帶了些許敵意。
錯覺麼?
祁淵感覺自己又餓了,糧食藏在頰囊裡久了的感覺並不是很舒服,他一點點爬到角落,將其吐出來一大半,繼續吃著。
沒過多久,那隻白熊就突然一步步走到面前,發出了異常刺耳的滋啦亂叫聲。
祁淵整隻鼠都懵了,小爪子攥著的米粒也啪嗒掉在地上,一動不動地石化了兩秒鐘。
一絲警覺的想法湧上心頭,只見白熊再度靠近,前腳離地張揚站立起,再度發出了警告聲,甚至隱隱約約有了進攻的意味。
祁淵同樣也作出應戰的姿態,看得出來,面前這隻白熊並不歡迎他,隱隱有了要把他驅趕出這個籠子的意味。
但祁淵也並不是吃素的,何況他作為高等生物的靈魂,又怎能被一隻生來為頭腦簡單的倉鼠給趕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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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媽像往常一樣到陽臺澆花除草,只是和平日不同的是,她剛推開落地窗就聽見極其慘烈的吱吱聲。
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不大的鼠籠裡兩隻毛茸茸小糰子扭打成一團,白熊身形更為高挑直接站起身猛撲上去,齜牙咧嘴地叫著,粉爪狠狠拍打。
瘦弱的那隻卻被欺壓得死死,但幸虧身材苗條滾動一下便翻過身,繼而像是為了逃離現場,趕忙跑到門前咬住欄杆向上提。
在它的不懈努力之下,籠門啪嗒地一下便開啟了,只可惜沒顧上後臀,被白熊扎紮實實地咬上那麼一口。
張媽從未見過如此盛況,目瞪口呆之餘的第一反應就是把夫人喊過來。
簡映厘趕來的時候,白熊還窩在鼠籠裡啃著鼠糧,落荒而逃的簡錢卻不知蹤跡。
本以為又要再搜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