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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四周拉長耳朵用力旁聽的同學們快被陳小辛義憤填膺地惡毒咒罵忽悠過去轉而相信他們真的、也許、可能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時候,一聲“陳小辛,上午下課後到我辦公室一趟”將她好不容易爬到的天堂幻想一下子踹入地獄成為虛影。
輔導員!你就不可以私底下找我嗎?哪怕出現的時間再那麼晚一點點也好啊。我恨你!現在只怕他們傳的更誇張啦!當流言上升到領導傳喚的時候,流言就不再只是流言了!陳小辛一陣虛脫。
算了,她沒轍了,只能順其自然了,日久就會見真相。她跟張慶明保持距離,哦,不,是老死不相往來的話,流言就會不攻自破了吧。現在,也只能這樣了,當熱處理失去效用的時候只能寄希望於冷處理了,那些鬧醜聞的明星們都這麼幹的。
好不容易下課鈴響,在一大班同學或同情或懷疑或冷漠或幸災樂禍的眼神中,陳小辛的背挺的老直,有著為革命獻身犧牲的壯烈。
三年同窗,所堆積的也就是這樣的眼神如此的情誼,她從沒抱過希望此刻卻依然深深失望。
二十五、自殺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踏入了輔導員的辦公室,臉蛋抑不住的發燙,沒想到她也有一天會因為這種事被叫來訓話,抬不起頭,太丟臉了。
班導沉默的盯著陳小辛好一會兒,並沒有像以往那樣隨意的叫她坐下。
“知道我叫你過來什麼事吧?作為學院的學生會幹部,眾多學生中的優秀代表,該起著怎樣的表率帶頭作用不知道嗎?本來這也算私事,作為輔導員也不該管的太多,但是你實在不該搞的人盡皆知,與男生夜半不歸去酒店開房這種不檢點的行為會造成多麼不好的影響知道嗎?如果每個幹部都像你這樣,那我們學院的學風紀律還怎麼抓牢,以後出社會還怎麼服務群眾全心為病人救治呢!”冷的讓陳小辛隱隱發顫的聲聲指責,卻無力反駁,她是學生會幹部及夜不歸宿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聽說你是跟李處他們出去吃飯才夜不歸宿的,但這不能成為你狡辯的理由!體育部副部開燕不就趕在十一點前回宿舍了嗎?你怎麼不跟著回來?你就那麼喜歡吃吃喝喝嗎?我相信如果你堅持一起回來的話,李副處長以及其他同學是絕對不會強加阻攔你的!”輔導員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陳小辛只能沉默,她能說些什麼呢?說她早想離開而就是李處他們極力挽留的嗎?若真的這樣說,那估計此刻譴責她的就不只是輔導員而還得加上一個李處了。輔導員說的也沒有錯,如果她真的那麼堅決要走的話,別人斷不可能把她困住,只是當時的情況她該怎麼解釋,她又怎麼會想到後面會發生的這一連串意外,千金難買早知道啊,後悔藥總是傳說而已。
陳小辛一副沉默的“認錯”態度讓輔導員的語氣稍軟了些:“學院沒有明令反對你們談戀愛,但是學生要以學業為重,你現在這樣隨意與男生出去開房,老師又怎麼放心繼續將女生部交給你管理呢?影響總是不好啊……”
“我跟他真的什麼關係也沒有,更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輔導員不信的話現在就可以找張慶明證實。”事情的嚴重性出乎陳小辛的想象,她不得不為自己說出一句辯解。
輔導員沉吟了片刻,也不知道是相信了陳小辛的話還是覺得這件事再追究下去恐怕會不太好收拾,怎麼說事情的起因也是李副處長找學生出去吃飯。而陳小辛平時的表現確實不錯,學院領導都挺喜歡她的,自己班培養出個學生幹部也挺不容易的。可是這件可大可小的事情又不能就這麼當作什麼都沒發生,要不然他以後還怎麼教育學生:“嗯,算了,老師也不去求證這件事情的真偽了,本來呢是打算最起碼也要給你們分別記個過什麼的,考慮到你平時的表現良好,老師也不希望這件事對你們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這次就不作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