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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勞殿下費心。」
行文抓住這個機會,猛地拉近距離,想要再次刺殺她。
白澤鹿笑了笑,慢條斯理地往後一躍,柔聲細語:「那你可知,若是沒能完成,顧丞相會怎麼罰你呢?」
聞言,行文有一剎那的停頓,而後再度向她襲來。
「看來你知道。」
白澤鹿偏過身,拔出腰間的佩劍,一擊迎上去。
只聽「錚」一聲,行文的劍被挑飛。
行文垂下眼睫,看向落在地上的劍。
白澤鹿往前靠近,手裡的劍停在行文脖頸處,「你知道會死,還是替他賣命。」
行文沒吭聲。
白澤鹿含笑:「那便全了你的意。」
話落,她掌心往前一遞,劍便直直往行文脖頸裡刺去——
「小王后呢?在後院?行,知道了。」
驀然,白澤鹿收回了劍。
「這裡離展西近,去找你的主子吧。」
白澤鹿走上前,冰冷的手掌撫摸著行文的臉側,像是親暱。
她聲音柔軟,似蜜糖般,「別再回來,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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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清一忙完就往宅院趕,雖說這處宅院離兵營很近,但步行還是有些距離,若是騎馬又有點兒小題大做。
這次來天城,其實奴才帶得並不多,主要是宅院外守的一眾侍衛。
方才他進來時,注意到奴才都守在外面,心裡就有些不好的預感。
之前還在宮裡時,他的小王后也時常獨處。
但每一次獨處的時候,伴隨的都不是什麼好事。
他不會去問,但他也不放心。
千清三步並兩步,匆匆拐進了後院,只見到小王后一個人。
他不著痕跡地快速掃過一圈,沒有發覺異常,才走過去,「小澤鹿怎麼一個人在後院待著?」
注意到她手裡的弓,他眉一挑,問:「練箭啊?」
白澤鹿莞爾,應道:「算是。」
第47章 還差一個
千清視線在白澤鹿身上梭巡一圈, 月白長裙整潔乾淨,一如他臨走前的模樣。
他微微隆起的眉心總算鬆開,「正好。」
白澤鹿眉眼一彎, 不動聲色地調整倉促入鞘的佩劍, 「怎麼?」
「今年招兵太多,有個連騎營還沒人帶, 想不想試試?」
千清若無其事地問了一句, 像是隨口一提般。
白澤鹿微愣:「沒人帶?」
北元武將多,即便招的兵超出預期,但也不至於沒有人帶。
「這個連騎營,」千清「嘶」了一聲,似是被她提醒了, 說:「差點忘了, 這個連騎營只有三百來人,聽他們說不大好管教, 沒人願意帶。」
千清裝模作樣道:「怪不得他們讓我問你肯不肯帶, 這群混蛋玩意兒,原來是想把這爛攤子塞給你,嘖, 我明天再去收拾他們。」
「無妨。」
白澤鹿說:「既如此, 便試試。」
千清擺出一幅詫異的模樣,「小澤鹿不怕管不了?」
聞言, 白澤鹿柔聲問:「夫君可知,連騎營是因何難管?」
這個問題到問住他了。
千清還真不知道。
每年總有逃兵,也總有難以管教的兵,他們早已習慣了,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見他沉默, 白澤鹿笑了笑,又問:「那夫君可知,逃兵該作何處置?」
這個問題便簡單了。
千清說:「按北元的律法,所有逃兵會被遣散回鄉,終生不能入仕,賦稅翻倍。」
「在展西,若是做逃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