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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夜晚,我和陳以深,在那個土色土香的農家飯莊,怡然自得的聊著,心無雜念,有一種“清靜如蘭,淡若清風”的溫婉清馨。
“這裡好不好?”陳以深眉眼彎彎凝著我淡笑。
“特別好,你吃的是心情,我吃的是回憶,這個貼餅子,我小時候經常吃,現在生活條件好了,農村也少吃粗糧了。”我開心的說著,眉宇間盡顯得意。
“那我以後還帶你來吃。”陳以深眼睛裡是滿滿的笑意。
014那晚夜雨太朦朧
“啊……哦。”我的心一怔,以後還帶我來吃,我和他,我好像突然明白了這頓飯的意義所在。蘇雅文,你在胡思亂想什麼,他只是說帶你吃飯而已,你還有孩子要養,安安穩穩的帶著孩子過日子才是你最現實的生活。
陳以深看著我的表情變化,神色鋒利起來,眼睛裡是顯而易見的微怒氣息,周遭的空氣都凝固了。
我的心跳劇烈的幾乎顫抖,我不明白為什麼我這麼輕易的就能讓他怒氣橫生。
正尷尬著,我手機鈴聲響起,趕緊接起來,我還沒有說話,蘭蘭撕心裂肺的哭聲傳入我的耳膜,“你在哪裡?陪我喝酒。”
“你怎麼了?”我焦急的問著。
“失業失戀,我要喝酒,不然我會瘋掉的。”
“好,我現在回去,晨晨呢?”
“她睡著了,我在樓下燒烤店等你。”晨晨一覺會睡到天亮,即便半夜醒來,也可以用家裡的無線座機打電話給我,無線座機我設定了快捷鍵,也教會了晨晨使用。
陳以深一路鐵青著臉,送我到了燒烤店,已經是晚上十點,正是生意好的時候。
“坐裡邊吧。”我看著坐在外面已經喝了兩瓶酒的蘭蘭提議者。秋天的夜晚已經涼了,等會再喝點啤酒就更冷了。
“就坐外邊,小風吹著多爽。”蘭蘭篤定地說著,隨手招呼服務員過來,“再上來10瓶啤酒。”然後把選單往我跟前一推,“吃的你點吧。”
“你說男人算個什麼東西?喜歡你的時候,乖乖寶貝的哄著,不喜歡你的時候,棄如敝履,冷漠絕情,寒人心肺。”蘭蘭冰冷的聲音如九尺寒冰,眼睛裡是寸草不生的絕望。
“男人溫柔的太突然,生氣的太突然,也會叫人無所適從。”我的聲音淡淡的迷茫。
蘭蘭像逮到獵物般,眼睛一亮,“有情況?”
“不知道算不算,不說了,喝酒。”我也不知道算什麼,我被陳以深莫名的冷清,莫名的溫柔,弄的心裡像一把野草茫然無措。
我和蘭蘭邊吃邊喝邊發洩情緒,等到蘭蘭喝的趴著不想起來的時候,已經凌晨1點多了。
一陣疾風颳過,剛剛陰雲密佈的天開始下著濛濛的雨絲,我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已經不醒人事的蘭蘭身上,拖著她往家裡走去。
吹了半夜的風,喝了好幾瓶啤酒,還淋了雨。手腳冰涼全身哆哆嗦嗦的。到家刷牙洗臉就趕緊鑽被窩了。
睡到半夜感覺渾身滾燙,蓋著厚厚的棉被還直打哆嗦,但是又懶得動彈,只得把頭也埋進被子裡,繼續睡著。早上被鬧鐘吵醒的時候,依然是鼻塞口乾,耳燒臉熱,頭暈腦脹,全身難受。我掙扎著起床想給晨晨煮點麵條,可能是我的動作稍微有點大,驚醒了晨晨,晨晨眨著眼睛問我:“媽媽是不是生病了?”
“對啊,晨晨怎麼知道媽媽生病了?”小小的女兒已經知道關心媽媽,我的心裡暖暖的。
“媽媽你的身上好燙。”晨晨奶聲奶氣地說著。
“媽媽身體是有一些不舒服,媽媽給晨晨煮麵面吃好不好?”我努力擠個笑臉對著晨晨說著。
“以前媽媽給晨晨煮麵面,媽媽生病了,現在晨晨給媽媽煮麵面吧。”晨晨圓溜溜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