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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平和搖了搖頭,思緒又回到了兩年前的光景。
他們兩個人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這家酒吧的吧檯處。
她把自己當成了破產失業的男人,還給自己開了張支票,結果,也是因為喝多了,第二天轉頭就把自己給忘了。
可是,他卻一直記了這麼多年,甚至連那張隨便開出來的支票,都一直儲存得完好無損。
最近的幾個月裡,他慢慢地接近她,發現她的腦迴路好像和普通人不太一樣,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按套路出牌。
她的小腦袋裡在想些什麼,藺平和完全摸不準。
就比如今天,他到了現在也想不明白,她是怎麼把自己和封景給胡亂配到了一起的。
藺平和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然後低頭看著懷中的女孩,被酒精燻得紅撲撲的臉頰,看起來誘人極了。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抱著她,準備把她送回她在學校附近的公寓。
然而,撐在她膝蓋下方的手臂在碰到她露在外面的腿的面板後,藺平和只能用一隻胳膊撐著她,另一隻手閒出來,去拿自己的西裝,圍在了她的腰上。
男人那件比她的身量大了好幾碼的西裝,連她的膝蓋都蓋住了。
之後,藺平和再一次抱起她,準備往外面走。
剛一開門,趴在外面聽牆角的三個妹子,連忙立正站好向前看齊。
她們聽到封景的話之後,放心不下,也顧不上再喝酒了,乾脆集體來隔壁包間的門口站崗。
&ldo;先生,您好……?&rdo;寢室長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有點膽禿。
&ldo;您好。&rdo;藺平和點頭。
看到對方似乎並不是封景形容的那種,完全不講道理的人,寢室長的心才稍微放寬了些。
她伸出手,去扯男人懷裡的女孩,然後對她說:&ldo;我是陶酥的室友,我們學校每週日晚上都要查寢,讓我帶她回去唄?&rdo;
其實她在說謊,其實每週都要被查寢的只有大一而已。
寢室長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這個男人的表情,可是卻什麼也看不出來,於是隻能掏出自己和陶酥兩個人的學生證,遞給他:&ldo;你看,這是我們的學生證,我真的是她室友。&rdo;
作為室友兼同學,就算封景沒有提前跟她們打招呼,她們也不可能放任一個陌生的男人,在深夜帶走一個姑娘。
這種事聽起來都有點嚇人。
藺平和看著眼前的人,想了想,覺得她說得在理。
更何況,自己對於這些女生來說,只是陌生人而已,這樣還能讓陶酥更安全一些。
於是,藺平和才不舍地把懷裡的小姑娘交了出去。
他想囑咐兩句,但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還是忍了回去。
然後,他穿上風衣,準備離開了。
臨走時,陶酥的室友叫住了他:&ldo;先生!您的西裝……&rdo;
&ldo;給她圍著,&rdo;藺平和轉過頭,看著趴在室友身上的小姑娘,然後對她說,&ldo;我們兩個認識的,等她明天醒了,讓她自己還給我就行了。&rdo;
說完,藺平和就離開了。
陶酥的個子不高,也不重,三個女生輪流扶著她,也順利地回寢室了。
這一夜,陶酥睡得安穩極了。
甚至,把第一節 課都睡過去了。
週一的第一節 課是無關痛癢的校選修,室友們看她睡的香,也沒叫她起來。
等到了日上三竿,陶酥才揉著眼睛從床上爬起來。
她剛起來,就看到寢室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