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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ot;
&ot;噢,你是詩歌版的編輯啊。&ot;
他哼了一聲說:&ot;不是我自願的,是比道小姐決定的。我想做總編輯,但是弗裡爾得到了那個位置。當然了,他是她的得意弟子。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讓我做詩歌版的編輯。但是什麼編輯都一樣,你知道編輯是不負責選取要刊登的內容的,我們只負責版面,確保沒有排印錯誤。&ot;
第41節:第三章 虛幻的美味(9)
&ot;我知道,但是我猜你肯定有特別的興趣--&ot;
&ot;我甚至根本就不喜歡詩歌,我也不懂。特別是那些現代詩歌,所謂的自由體,甚至都不押韻。什麼意思呢?我是說,如果你要寫詩歌的話,至少要寫得押韻。&ot;
結果,橄欖球賽本身成了整個約會中最好的一段。那時沒機會交談,即使談話也都是關於正在觀看的球賽本身。她問一些問題,他解釋場上發生的情況。她很享受他們的這種近距離的接觸,享受他們大腿摩擦帶來的激動。他們的肉體之間只隔了兩層結實的牛仔布,她能感受到他身體的溫暖,感受到他身體的移動。有那麼一會兒,她獨自享受她的愛情。
但是球賽一結束,他們就重新回到了他們差異懸殊的現實中,或者說是現實中的他和她頭腦裡那個浪漫的他之間的差異。她主動尋找話題,希望在他們中間架起一座交流的橋樑,把他們彼此拉近。但她好像是有某種離奇的本事,總是說錯話,擊中他的痛處,引他說出一些她最不想聽到的話。或許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把談話的繡球拋給了一個她看不到的人或者是她虛構出的一個在他位置上的人。
他們去漢堡王餐廳吃漢堡,在那種人為的歡樂氣氛中,在短暫的沉默之中,看著他吃東西的樣子,她突然清晰地回憶起了小時候的失望情緒。
那時爸媽還沒有離婚,她有所玩具房子。裡面的廚房裡有幾個非常小的盤子和碗,裡面裝著仿造的食品。它們至今歷歷在目,甚至比昨天晚上吃的東西印象還要深刻。她現在真後悔把它們丟在老房子裡,不應該聽媽媽的話:都十三歲了不該再玩玩具房子了。如果她現在還儲存著那個玩具房子,如果她現在能夠伸進口袋裡,拿出那片微型麵包,拿出那碗水果,那烤得焦黃的雞肉,它們也不會使她快樂。它們仍然會像過去一樣使她感到一種渴望被挫敗的滋味。它們看起來很好吃,比實際上吃到的食物還要好吃,然而它們卻不能吃。她知道這一點,一直都知道,但是從沒有完全相信這種說法。一定有辦法,以一種特殊的態度,或者在一天的某個特殊的時間,它們就可以變成美味的食物。不止一次,她甚至咬下一小片烤雞肉。非常難吃,一股灰塵和變質的膠水味道。雞胸上留下了她牙齒的咬痕,提醒她,她曾經是多麼的愚蠢。即使那樣,她仍然沒有徹底放棄希望,某種方法,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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