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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
“才不是,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究竟是誰跟我講的?”他得意洋洋的問,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可愛的不得了。
“我就是隨便一問,也沒很想知道。”我忍著笑,口氣極為淡然。果然,小孩兒就是不識逗,氣鼓鼓的瞪了我一眼,轉身大步流星頭也不回的走了。
被他這麼一攪和,我心情反倒輕鬆不少,上車跟程哥通了個電話,他問我吃飯了沒,我說剛吃完。程哥說反正他也不餓,那就找個地方喝兩杯。我把小K酒吧的地址跟他說了,約好一會兒在那見。掛了程哥的電話,我想了想,按下快捷撥號3,修月不用彩鈴,每次等待接通的時候滿耳朵都是乏味的嘟嘟聲,這次還行,嘟了三次就通了:
“談完了?”
“嗯,挺順利的,明天下午把合約簽了就行。”聽他的聲音還行,比我走前那會兒好點了。
“現在去見程海?”
“嗯。齊貝在那?”
“你這日子過得挺充實啊。”
“還行,從早上八點到剛才為止都是在給你賣命!”
“變相要求加薪呢。”
“那得看你了,還有,帝景的意粉做的不錯。”
“吃飽了?”
“撐了。你什麼時候能吃東西?”
“你來的時候。”
“得了吧,那我要一直不去你還不得餓死啊。”
“有可能。”
“晚上誰在醫院陪你?”
“打完點滴我就回去。”
“啊?我媽同意了?”
“你不老說七號樓風水不好嗎?難道你特希望我住這兒?”
我還真挺忌諱這個,“那你回家住,有鄭阿姨和保姆可以照顧你,在家打針也行。”
“我回自己那兒。”
“你這人怎麼這麼擰啊!非得弄的所有人都為你提心吊膽的你才滿意啊!”我發現我最近的脾氣見漲,確切的說是復甦。
他沉默了會兒,說,“我就是想耳根兒清靜點。”
我聽了,心裡有點堵。他沒說錯,回鄭阿姨那兒身體上得到照顧了,可心累,“你幾點打完點滴?”
“你跟程海聊完了來醫院接我。”
“你挺會使喚人啊。”
他低聲笑著,沒說話。
“我不跟你說了,手機快沒電了,晚上我儘量早點過去。”
這個時間,酒吧裡幾乎沒有客人,程哥比我來得早,我進來的時候他正坐在吧檯邊跟小K聊天,還挺熱絡的。小K見我到了,給我們開了個包房,安排好酒水,吩咐服務生沒事兒不要進來打擾。
我坐沙發上,程哥拉了張椅子坐我對面兒,盯著我也不說話,就一勁兒的樂。
“看什麼呢?要發現我變老了變醜了你可千萬別實話實說。”我被程哥給感染的自己也從那樂上了。笑著笑著,時間好像回到了許多年前,那段肆意揮霍青春的日子。
想想那時候真是活的挺沒心沒肺的,前途啊未來啊什麼的一概都建立在隨心所欲的喜好之上,明明活的特頹特盲目,可愣是覺得自己特有性格特另類。時間是世上最無情的東西,不管我們怎樣留戀那段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青春時光,它也絕不會為守住這份純真清澈而駐足。
樂了半天,樂夠了,開始喝酒。我知道程哥有心事兒,昨晚我就看出來了,陪他一杯杯的喝,三瓶95年份的帕圖斯很快就被糟蹋得一乾二淨,暴殄天物!喝完酒,程哥又拉著我開始唱歌,一首接一首的,專揀革命歌曲唱,直到把嗓子嚎的跟破鑼似的。唱完歌,接著喝酒,直接上啤的,一罐接一罐,我肩負著送他回家還有接修月出院的重任,沒再喝,就坐那看他喝。這幾年,我們各忙各的,很少聯絡,偶爾從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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