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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鳳鳳雖覺朱瑄瑄的動作唐突,心裡卻是覺得甜甜的,啐了她一聲,道:“金大哥,你跟他賭啊!這種賭注一定贏,你怕他什麼?”
金玄白沒有理她,問道:“朱公子,你找我來要看什麼?”
朱瑄瑄一揚手裡的包袱,道:“這是諸葛大人臨走之前交給我,要我轉給你的武功秘笈!”
“武功秘笈?”金玄白笑道:“諸葛兄又哪來的什麼武功秘笈?他一定是在騙你的。”
朱瑄瑄道:“他說這裡面有八幅畫,裡面藏著你急需修練的絕世武功,所以要你一定要仔細鑽研,好好的學習!”
江鳳鳳迫不及待地道:“金大哥,快開啟來看看,我也想知道里面畫的到底是什麼絕世武功招術……”
朱瑄瑄道:“大哥,這是諸葛大人送你的東西,必須要得到你的同意,才可以開啟來,你說,我們可不可以開啟來看看?”
金玄白不明白諸葛明在玩什麼把戲,猶疑一下,道:“好!你就開啟包袱,看一看吧!”
朱瑄瑄解開包袱,只見裡面卷著一疊雪白的絹素,她緩緩開啟,只見第一面絹素上繪著園林假山,叢花生樹,穿著一身綠裳的女子躺住一座涼亭的石桌上,下半身裙子已經褪去,在石桌之前,一個頭戴唐巾,身穿短衫的男子,雙手各託一條粉腿,而在他的腳邊,一條綢褲褪落一邊,身後卻又站著一個丫鬢裝束的少女,正雙手推著男子的臀部。粉牆房邊,一株 高大的杏樹枝幹槎枒,怒放盛開的大紅杏花,斜斜伸出粉牆之外,似乎隨風搖曳。而杏樹旁的數株芭蕉卻是綠意盎然,襯著枝頭紅荔和一片粉牆,格外賞心悅目。尤其是涼亭中的一男二女,不僅衣著、裝飾、面貌、表情,都是以工筆的手法繪製而成,栩栩如生。
這是一幅精美的春宮畫,金玄白一瞥之下,立刻全部心神都被吸引住了。
隨著火光的不住閃動,畫裡的人物似乎活過來了,就那麼活靈活現的動著,耳邊彷彿聽到低低的喘息之聲,微風拂過,那一大片綠色的芭蕉樹像在搖晃不定……金玄白看到絹畫上提了“一枝紅杏出牆來”一個字,而署名的人則是“江南仇十洲”。
他定了定神,發現喘息之聲來自江鳳鳳,而朱瑄瑄則是雙眼圓睜,死盯著絹畫,拿著絹素的一雙手在不住的顫抖,以致畫上的所有東西都在晃動,造成人物已經活過來的錯覺。
金玄白乾咳一聲,尷尬地道:“朱公子,不要再看了,這不是什麼武功秘笈……”
江鳳鳳被他的話聲驚醒,“啊”了一聲,轉過頭去罵道:“這是什麼狗屁秘笈嘛!完全是……”
話一出口,她又忍不住偷瞄絹畫一眼。
朱瑄瑄覺得自己雙煩滾燙,卻詳裝鎮定,讚歎道:“仇十洲不愧是和唐解元齊名的大畫家,這幅畫的構圖、畫工、色彩、明暗對比,簡直妙不可言,難以言喻……”
金玄白道:“好了,女孩子家看這種東西幹什麼?還不快捲起來?”
朱瑄瑄道:“大哥,你這就錯了,我們欣賞名師繪畫,豈可心有成見?難道你沒說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這兩句話嗎?”
金玄白在跟隨大愚禪師習武練功的那段時間,除了練習少林派的氣功、刀法、拳法、掌法之外,還不時聽大愚禪師說一些武林軼事。除此之外,大愚禪師還不時為他講解佛經,只不過他跟大愚禪師相聚的日子不長,加上當時年紀又太小了,所以對佛理的瞭解不深。
不過,他雖是受到九陽神君的影響極大,童年的記憶卻仍然清晰。
這“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乃是《心經》中的兩句,金玄白在八歲時便已背得滾瓜爛熱,只是多年未念,便一直忘了。
此刻,當朱瑄瑄一提起來,心經的文字立刻便閃現腦海,低吟道:“色不異空、空不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