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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一天都白乾了。那些傢伙常常摁了他的錢,還威脅他不許報警,否則燒了他的車,要了他的命。
自從劉永誠從公安大學畢業分配到T市公安局之後,因為高中時他們是兄弟,因此餘磊將此事告訴了劉永誠,劉永誠幫他逮了幾個吸毒的流子,從此,再有吸毒的流子來找餘磊摁錢時,他只要說我的兄弟是刑警隊的劉永誠,那些傢伙就會很識相地走開,另找目標。
現在他聽劉永誠這麼一說,頓時就是一種天都快塌下來的感覺,好像事情出在他身上似的,“永誠,這下怎麼辦啊?快想辦法,要不要找那個什麼……什麼……柳……柳局長送情?錢不夠的話,我給你。”
這下可把大夥都逗樂了,劉永誠更是哭笑不得,他用手指在餘磊的腦門上彈了一下,“平時看你老實巴交的,沒想到你這個傢伙是閻王的老婆懷了孕——一肚子的鬼!”
“我總不能肚子疼怨灶王爺,事已至此,只有聽天由命了!”劉永誠無奈地嘆道,“管他孃的,接著玩。”
大夥一時目瞪口呆,這個傢伙難道嚇瘋了?
李源伸手探了一下劉永誠的額頭,“你的腦子是不是出了毛病?要我替你叫救護車嗎?”
劉永誠何嘗不怕?他在T市公安局只是一名最普通不過的刑警,一沒權二沒錢,他去向柳局長求情,柳局長會把他這個跳樑小醜放在眼裡?再說,一向剛強的他還沒有養成求人的習慣,更別提什麼玩弄權術了。就憑他現在這副鳥樣,說不定柳局長會賞給一頓“美味佳餚”,那就是閉門羹。
見沒有人響應,劉永誠起身將桌子掀翻,麻將子歡快地跳起舞來,他氣不過抬起腳亂踩,麻將安然無恙,他的腳底卻直髮麻。他二話沒說便從房裡衝了出去,重重帶上了房門。留在房裡的人也不敢追上去,他們知道這個時候去勸他,只有三個字:準捱揍。
凌晨兩時許,T市公安局會議室裡一片烏煙瘴氣,十個局黨委成員都參加了會議。
柳局長呷了一口濃茶,用宏亮而懾人心絃的聲音說道:“公安部五條禁令中的第五條明確規定:嚴禁參與賭博,違者予以辭退;情節嚴重的,予以開除。昨天一個大隊長的家屬參與打麻將,就因為他為家屬求情時態度惡劣,我免了他的職,還給他記了大過,我萬萬沒有想事隔不到三天時間,刑警大隊的隊員劉永誠同志就頂風作案,參與賭博活動,這不是明擺著把我們局領導沒有放在眼裡嗎?我提議:開除劉永誠的職務,並透過新聞媒體予以曝光。我給大家十分鐘時間考慮好後,再舉手表決!”
大家各抒己見,莫衷一是。不足二十平方米的會議室一下炸開了鍋,若是有不明情況的群眾在外面聽見爭吵聲,一定會以為有人衝擊公安機關了。
柳局長看看牆壁上的電子鐘,大聲地說道:“時間到了,停止討論,下面大家舉手表決,同意開除劉永誠同志的請舉手。”
說畢,他第一個舉起了右手。
就現在的官場形式而言,只要一把手舉了手,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要站到一把手這邊,除非自己有後臺撐腰或者富得流油、可以用錢來燒飯,達不到的話也就只能隨風倒了。
果不其然,黨委成員紛紛舉起手來,瞧瞧這些人,何等地擁護、領導。
“我反對!”一個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的聲音像利刃般直刺眾人的耳膜,如同電影院裡,當觀眾看得正起勁時,突然停了電一般。
這人是誰呢?難道他吃了熊心豹子膽?要不,他一定被門撞壞了腦筋?
………【第三章】………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掃向坐在柳局長左邊的吳副局長,他們的判斷絲毫沒有出錯,剛才說話的人正是T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吳應天,因為此時他已經站起來了,他穿著漿得筆挺的白色警衫,肩上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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