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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什麼來著…哦,聞茹。
「聞茹?」
這時白績挺身擋在聞茹前面,冷冽的目光梭巡在應明友汙穢的臉上,冷聲道,「看夠了就滾遠點。」
應明友立即後退,他又走向警察,「我也快五十歲了,教過的學生沒有上千也有幾百個,那姑娘我有印象,她性子要強但不愛學習,我還她免費補課,後來早戀被我說了幾句,又撤了她的課代表職位,她記恨我就在外面造謠一些莫須有的事,當時警察查了,也證明是假的。」
「那是我忘了收集證據!」聞茹怒吼,「畜生!我當時要強?我就是不要強才給了你機會!要不是我父母鬧離婚沒時間管我的事,你以為你能快活到現在!?」
幾個女生都圍過去安撫聞茹,她們沒有聞茹膽子大,過往在她們的身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使之戰戰兢兢保留了曾經的影子。
溫馴、又有點膽怯,還帶著難以消散的自卑。
卻又十分具有信念感,以支撐她們走到現在和站在這裡。
她們一直沒開口,在聞茹的鼓勵下,也用她們的雙眼直視應明友,用輕柔而勇敢的聲音去講述過往種種。
「那我呢,我也要強、造謠你?你那次把我叫到辦公室……」
「還有我……」
不必羞恥,因為錯誤從不在她們身上。
白績站在後面守護那些女生,他後背緊繃著,畢竟看文字和聽當事人講述是不一樣的體驗,那些事他覺得惡寒。
應明友…必須坐牢!
齊項也十分沉默,這不是他需要發言的舞臺,他和這件事甚至關聯甚小,他唯一關注的是白績,正如白績守護支援那些姑娘,他可以做的必然是站在白績身後,穩定白績。
光顧著替避人生氣,沒發現自己手都掐紅了。
齊項的手暖呼呼的,指節修長,完美地覆蓋包裹了白績攥緊的拳頭,白績的注意力本來集中在前方,直到齊項以強勢又溫柔的姿態掰開了他掐著的指頭,指腹揉在他的充血的掌心。
「自殘呢?」
「沒注意到。」
白績肩頭微微放鬆,卻沒有掙脫開這個稍顯不合時宜又曖昧的牽手姿態。
應明友等她們都講完了,心下也大概知道的情況,把這些長大了的女孩和記憶中的「獵物」一一對應,更是清楚她們並沒有什麼十足的證據。
不能慌啊……
他微微一笑,問:「所以,你們有證據嗎?」
幾個警察面面相覷,她們提交上來的證據確實不充足,而且應明友此時的反應也過於淡定,好像…勝券在握的樣子。
有些難辦了。
應明友開口道:「我把教書十幾年來無愧於心!你們去十三中問問那些學生,我是什麼人,白績又是什麼樣的人!我倆有過節,我想我是老師不計較那些,可現在他還想找一群人來潑我髒水,你們警察就無憑無據地來抓我?」
他說的義正言辭、慷慨激昂,女生那兒短暫地出現了騷動,她們緊咬牙關,想要辯駁什麼卻苦於無鐵證。
白績看著應明友小人得志的樣子心裡冒火,拳頭被捏的咯咯響,還好有齊項控制著他,沒出意外。
他在白績耳邊輕聲道:「相信我。」
在場面陷入僵持的時刻,門忽然被敲響。
「我有證據呢?」門被推開,李易捏著衣角,縮著肩站在門口,她對齊項點點頭,又抬眼滿目懼色地望向應明友,「我有證據,他打我,撕我衣服,我拍照了…我有證據。」
她淚水滾落。
「我……就是證據!」
第42章
天色漸暗,遠處大片火燒雲,恢弘的像戰後亂象,一群麻雀黑黢黢地成從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