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他會來,也許不會。
以前的我總是杞人憂天,但經歷了那麼多的事以後,我開始學會了四個字。
隨遇而安。
回到公寓洗過澡,我倒了一杯紅酒坐在臥室的窗臺上看風景。從八點等到十二點,詹佑成都沒有出現。
當我以為他今夜不會來的時候,臥室的門卻被踢開了。
詹佑成穿著黑色的襯衣,如王者般緩慢走了進來。他的腳步靜止在臥室中央,遠遠地看著我。
因為喝點酒的緣故,我的頭有點暈,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可是咬牙狠下心,我放下空酒杯一步步往他的方向走去。
就在詹佑成想要出言譏諷的時候,我伸開手臂勾住了他的頸脖,像樹懶般掛在他的身上。
漆黑中我們安靜地對望,他抱緊了我的腰,唇角明顯往上揚。
“喝醉了?”
“沒,我沒醉。”我笑著閉上眼,踮起腳堵上了詹佑成微涼的唇瓣。
有人說,生活就像強|女幹,如果不能反抗,請好好享受吧。
大概太久沒和詹佑成做了,我有些招架不住他的兇狠和粗暴。他似乎吻上癮了,一邊賣力地進攻,一邊與我口舌交|纏。
夜微涼,一屋旖旎。
事後我緊緊抱住詹佑成,額頭擱放在他精壯結實的胸膛上,小聲說:“我再也不逃了。”
不是不逃,是逃不掉。
他輕輕撫摸我凌亂的髮絲,冷淡地說:“說吧,想讓我怎麼幫那小子?”
詹佑成就是詹佑成,十足的商人,做交易的時候從不拖泥帶水。我翻起身,改為圈住他的頸脖小心翼翼地說:“我只希望小豪平安無事,你別誤會,我待他如親生弟弟。”
“嗯。”詹佑成閉上眼,抓住我的頭髮往小腹按下去,吩咐說:“如果能讓我滿意,明天幫你處理。”
我默默照著做,內心的屈辱、不甘心,慢慢化作悲痛過後的平靜。
比起李展豪可能失去的自由甚至性命,我做這些又算的了什麼。
詹佑成是個雷厲風行的人,第二天傍晚拘留所的人打電話給我,說李展豪可以走了。
我不清楚他用了什麼方法,或者動用了什麼關係去解決這件事。我只知道,這個冷傲的男人是我這輩子的剋星。若我忤逆他,只會死無全屍。
這天,詹佑成陪我接李展豪回家。
面對李展豪的愧疚和疑惑,我並沒有解析些什麼。倒是詹佑成替我教訓了他:“幼稚得像個小孩子似的,自己沒能力自保,就別動對方一條汗毛。”
我拉了拉詹佑成的衣角,示意他別繼續說話。李展豪愧疚地垂下頭,沉默地手握拳頭,讓我心疼難受。
“經過這次的教訓,我希望你以後能成熟一點。”我伸手想要撫摸李展豪的額髮,卻發現他不知覺長高了不少,我踮起腳也夠不著。
他用疑惑的目光望向我,壓低聲音問道:“姐,你確定他是真心待你的嗎?他看起來不像是普通男人,會不會對你只是玩玩而已?”
回頭看了一眼依靠在車門上打電話的詹佑成,我輕輕點頭,又使勁搖頭,把將要浮上臉頰的無奈忍回去。“你放心,姐的事兒會處理好。這次要不是他,估計你還在拘留所裡待著。”
李展豪紅了臉頰,嘆了口氣說:“如果他待你好,我也會視他作姐夫看待。如果他對你不好,我絕對饒不了他。”
說到底,李展豪還是天真了點。
離開的時候已是晚上八點,詹佑成沒有走回去的路,而是把車開上了環城高速,來到郊外的一座溫泉酒店。
“下車!”車子剛停穩,詹佑成便冷聲吩咐我。
看著窗外陌生的景色,我的精神變得緊張起來。可是順從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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