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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他輕勾了下嘴角,手覆蓋著她胎記又用了幾分力,似笑非笑,「真的。」
「什麼?」夏晚星不明所以。
他傾身,溫熱的唇瓣貼近她耳畔,低聲說:「大了……」
夏晚星:……
她愣了愣,配合著他手摸的地方,她懂了。
看了他一瞬,夏晚星忽然往他身上貼了貼,直勾勾看著他,仰頭輕說:「你有沒有發現……」
她的話忽然停住,盯著他突出的喉結看了看,然後突然靠過去在上面親了親,說:「你有點不公平。」
總是偏愛有胎記的一側,講真的,她都感覺兩邊不一樣大了。
韓胥辰的動作僵了僵,對她這直言不諱的抱怨有些詫異,垂眼看她,眼底掀起的浪潮被他努力壓制著,他嗓子發癢,醞釀了一會兒情緒,低聲開口:「我後悔了。」
她笑,「後悔什麼?」
「後悔聽你蠱惑。」要什麼孩子,二人世界不香嗎?
那時候他肯定毫無顧忌,不會存在『不公平』這一說。
夏晚星摟著他的腰笑的開心,「怪我嘍?」
她說:「明明是你自持能力太弱。」
「哼。」他哼笑,不敢使勁碰她,只在她光潔的背上摸了摸,說:「如果不是你纏得緊,至於會懷孕?」
夏晚星也不反駁,她堅決的把他手拿下來,「反正你現在就得忍。」
「我就摸摸。」韓胥辰皺眉,直言:「又不親。」
他說:「過了今晚,我要好幾天晚上抱不到你。」
婚禮定在週日,按規矩,她要回孃家。
夏晚星笑,「四天而已,以後就可以天天晚上抱了。」
「有什麼用,又不能洞房。」
她聽著有些幽怨的語氣,忽然失笑,「男人真的是下半身考慮的生物。」
韓胥辰也不反駁,他說:「沒遇見你之前,我沒這麼強烈的感覺。」
「所以,是我讓你體會到了當男人的快樂?」
他看她,有些無奈,「你真的什麼話都敢說。」
「有什麼不能說的嗎?」她有些無辜,「夫妻之間的情話,怎麼樣?愛聽嗎?」
韓胥辰輕勾了下嘴角,「比起耍嘴皮子,我更喜歡用實際行動交流。」
說完,他直接把她放平在床上,輕笑著,「聽你的,我今天公平對待。」
夏晚星感覺心口一緊,作勢就要替他。
「別亂動。」他警告,「我輕點,不會壓著孩子。」
夏晚星:……
如果不是因為懷孕,她肯定不會是被壓下面欺負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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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如了韓胥辰和夏晚星的願望,一個想八抬大轎,一個不想騎高頭大馬。於是,最後韓胥辰開了一輛寶馬去迎娶新娘。
他說,寶馬也是馬。
夏晚星差點笑得肚子疼,又怕動了胎氣,只有強忍著。
韓茵卻不管不顧,開懷大笑:「幾分鐘的路程,你還不如步行!」
「可以開最慢的速度。」韓胥辰覺得步行在這個大院走一圈,它他後也不用見人了。
婚禮策劃前後他也看了,沒什麼意見,相比聖潔的婚紗,他也覺得中式那鳳冠霞帔更有味道。
只是,新郎讓他帶入不了白馬王子的感覺。
最後,他向婚慶公司提議:「不能換一匹馬?」
當時婚慶公司一愣,心想,再換它不還是一匹馬?
「換什麼馬?」他們以為韓總這種上流社會的人平時在馬場都有自己的愛寵。
哪知,他波瀾不驚的回:「寶馬。」
婚慶公司的人當時愣了愣,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