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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放心。如今小姐還在那院子裡佔著,昨日既歇得晚,今日斷沒人去擾她。縱是老太太那邊叫,也必有人回的。&rdo;
左右四顧無人,那幃帽下人便掀起皂紗露出臉來,卻並非糜瓊玉,而是程吟。原來她二人昨日一早便商議了,晚上偷偷自己調了包,第二日趁個便將程吟偷送出去。程吟料想那老僕並不知道鍾回是從糜瓊玉那處來,定不會多留心她。於是受傷那一日後半夜鍾回便沒留宿在程吟房中。他先是大張旗鼓溜了出去,今早方才偷偷折返躲在這左近的。
程吟心中對糜瓊玉無比感激,此時卻只得將謝意訴於琴兒:&ldo;多謝你家小姐費心了。回去還請她將我昨日說的話講與老太太聽。雖仍難免叫老人家擔心,卻總要好過沒有半字交代。&rdo;
琴兒聽了,點頭默然答允。她看了鍾回一眼,見他並無多的言語,便福了一福,仍是按原路出了這裡窄巷。程吟知她必是要到王氏那裡躲一日去的,也就不曾多問。
此處雖是燈下黑,二人卻仍是不敢多加停留,待琴兒走後不久便相攜一路往東而去。因鍾回受傷,二人身上銀錢所餘並不多,便打算沿水路往東而行,至到蘭封再換船北上。
如今卜昀尚在去往駝城路上,程吟並不怕他知道訊息。但二人仍不敢輕易下船,因此夜間歇宿便多是在船中將就。出了為省錢打算以外,鍾回有傷在身,身份又複雜,也就免去好些麻煩。
宿在長安那一晚時,二人聽旁人議論,竟意外得了些糜允的訊息。卻說本來是要治他個充軍流放之罪的,結果按察司使人到天水查辦,發現糜家竟早已只剩個空殼子了。因怕另有藏匿,還特意細細查問了原先帳房管事的眾人,才知道糜允這幾年在治河任上,不獨未曾貪墨一分一厘,反倒將家底盡數賠了進去。如今除了糜氏祖屋以外,鄉下田產,城中其餘房舍大都早已抵了出去。而帳上不但沒有半分現銀,連帶的還欠著城中好幾家商號的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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