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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哦，不對，你什麼時候說的三分鐘啊？」

「從你進門到現在沒有三分鐘了嗎？」

看著落落淡然的表情，寧九塵無語了，好吧，你美你說啥都對，都聽你的好了。

落落輕敲著一旁的桌子，見寧九塵沒有開口說話，又是一句嗆了過去。

「你在想什麼，不說話在這乾站著很有趣嗎，我可沒你那麼閒。怎麼，要給你三分鐘倒計時嗎，磨磨唧唧的。」

「啊喂，落落，我怎麼就磨磨唧唧的了。」

「一分鐘過去了。」

「我說，你變了啊，怎麼對我這麼兇，明明在孤兒院的時候，你不是這樣的。」

林落落一拍桌子，「別廢話，不說就出去」。

「說，我說，我」

「等等。」

「嗯？又咋了？」

這哪是找了個媳婦，這簡直是找了個祖宗，也太難伺候了吧……

落落眯了眯眼，問：「你上一句說了什麼」？

「說，我說，我」

落落看著她的表情，寧九塵讀懂了，哦，是嫌棄，太戳心了。

「不是這一句，在這之前的那一句。」

「啊喂，落落，我怎麼就磨磨唧唧了。」

「請配合問話，別插科打諢，該咋樣就得咋樣，該交代啥還是要交代啥。我這個人呢，有個缺點，就是記性太好了，確定要讓我再提醒你一遍？」

落落的眼裡，有噴薄待發的火光，偏是寧九塵還想死地撞在了槍口上。

「你確定記性太好這個，不是在誇自己嗎？」

「寧九塵！」

「我說你在孤兒院的時候，不是現在這樣的性格。」

林落落笑：「所以你是長安？」

「嗯」

「滾」

這和寧九塵預想的，落差有點大，雖然猜到肯定了落落的猜測，她沒法太淡定，但並不是說，會像現在這樣，是反感還是厭惡自己呢？明明落落曾說過她喜歡女生的，如果不是故里心裡的長安，那又會是誰呢？

她有些難受。

喜歡是一個怪圈，掉進去的人，總會時不時丟失掉平時的理智，比如此時的林落落，再比如，此時的寧九塵。

「你是喜歡上別人了嗎？」

秉持著她的一貫風格，即使害怕落落的回答，她也依然執著的問出了口。她不確定安故里會不會喜歡上別人，可她信她們的過去，紀雲和怎麼會呢？

「和你有關係？」林落落站了起來，有些破音地對她怒吼道：「出去」。

「我不，就不走。」

寧九塵走上前，直接將人一把推倒在了靠椅上，按著落落的肩膀，不讓她起身，按著人就親。

就像當初的小喪屍一樣，又咬又啃，那時她沒嘗到鐵鏽味，現在，嘗到了。憋著一口氣，看著落落的臉漲的通紅，她才鬆開了。

她一撤，林落落就起身，眼眶微微濕潤，抬手，一巴掌就扇在了寧九塵的臉上，聲音響亮，驚著了站在門口的安故里和向南珏。林落落和寧九塵就在客廳，離門也不遠，屋子的隔音效果並不好，過來找她們的安故里和向南珏倆人，在門外也能聽見點屋子裡的動靜。

安故里看著向南珏沒出息地扒在門上偷聽，有點想笑，這人真的和長安好像。她提溜著向南珏的耳朵，湊近了，氣息噴灑，聲音低沉飽滿，「偷聽」？

向南珏往後一退，揉了揉自己燒紅了的耳朵，欲蓋彌彰地解釋道：「沒有沒有」。

這反應，完全重疊了。即便她們像是兩個人，安故里也覺得，她們就是一個人。

「不許看戲。」

「嗯？」

「回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