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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麼說?」
蘇染把今天的發現和疑惑,都告訴他:「你看,你跟皇上所中之毒,是同一種,和上一次在山裡的毒,也相差不多,而我的酒杯裡,卻又是另外一種毒,和新婚那晚給我下的毒完全一致,所以,我懷疑想殺你的人,和想殺我的人,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見凌逸墨在沉思,她繼續說道:「但是有一點我不明白,新婚那晚,為什麼我中的是劇毒,而你,卻中了…那種毒?」
說到最後這句,蘇染竟在凌逸墨臉上看見一絲窘迫與尷尬,但只是瞬間,就恢復如常,淡定冷靜地開口:「這個,本王也不知。」
新婚那晚,因為凌逸墨對這樁婚事沒有多重視,太后心裡明白,一切都隨他。
但婚禮還是很隆重,婚宴上,太后皇上,公主王爺,以及所有的皇親國戚,和文武大臣們都全部到場。
拜完堂,將新王妃送進新房後,凌逸墨跟太后皇上,還有幾個兄弟姐妹每人喝了一杯,接受完他們的祝福,大臣那裡,他只打了個招呼,隨即便離開,回了書房。
途中,他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也沒喝過別的什麼,所以,究竟怎麼中的毒,他自己也不清楚。
但是,凌逸墨曾經懷疑,會不會是有人擔心他不願意跟蘇染圓房,所以才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逼他就範。
可後來,蘇染逃跑,知道那晚她也被人下毒,這個可能性就不成立了。
凌逸墨臉上轉瞬即逝的表情,蘇染真的想笑,不過她忍住了。
她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地說道:「王爺,你說,會不會是某個暗戀你的女子,因為愛而不得,所以走了極端,才會在新婚之夜毒死我,再給你下那種藥,想跟你生米煮成熟飯呀?」
凌逸墨:「……你想的太多了。」
蘇染聳聳肩,表示也許吧。
這其實就是一個玩笑。
因為凌逸墨身邊,連個侍妾都沒有,這個假想敵,確實太牽強了一點。
可說來說去,他們誰也沒有說出一個值得懷疑的人。
但或許,兩人的心裡,都有了一些猜測,蘇染試探性地問道:「王爺覺得,軒王他……」
話還沒問完,凌逸墨深邃的眸光便掃了過來,似乎知道她想說什麼,直接打斷了她:「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王妃還是不要胡亂猜測的好。」
她話都還沒說完,他怎麼就知道自己胡亂猜測了?
她並不是懷疑軒王,只是覺得那兩名宮女也很有問題,如果真的不惜生命都要保護的人,又怎麼會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露出那麼大的馬腳?
這不是很奇怪嗎?
難道?蘇染驚道:「我知道了,嫁禍,那人想嫁禍給軒王。」
凌逸墨輕笑一聲,淡淡說道:「還不算太笨。」
蘇染轉而一想,又疑惑問道:「可是,這麼明顯的嫁禍,真的有用嗎?」
只要稍微有腦子的人,早晚都能想明白這件事情。
蘇染也只是因為並不關心,心思沒放在他身上,所以現在才想到這個問題。
凌逸墨卻告訴她:「眾目睽睽之下,所有的疑點都指向他,就算猜到可能是嫁禍,但真相一日不明,他便一日無法洗脫嫌疑。」
意圖毒殺王爺,已經罪無可恕,而毒殺皇上,更是重罪中的重罪,就算只有一點嫌疑,必定也不會輕易放過。
聞言,蘇染沉默下來。
說到底,皇室的關係,無論說的有多和睦,親情還是淡薄,彼此之間沒有信任,或者說,這信任,經不起一點風吹雨打。
軒王就是個例子,就算知道可能是有人嫁禍他,也無人站出來為他說一句公道,只是有一點嫌疑,便禁足了他的自由。
「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