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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我也覺得你做得不妥，&rdo;哪吒言語中略帶責備，&ldo;這事以外，你甚至還回灌江口，將那些曾拒絕救治你之人的後人，都殺個乾淨，這就太過分了！要不是楊二哥替你瞞著……&rdo;

&ldo;恩？&rdo;楊蟬仔細思忖，這一段卻是怎麼都想不起來，&ldo;我有做過這事？怎的全無印象……&rdo;

&ldo;還有呢，&rdo;哪吒只顧繼續道，&ldo;玉鼎師叔說你還喜歡偷看楊二哥洗澡……&rdo;

&ldo;停！&rdo;楊蟬越聽越離譜，不由打斷他，&ldo;我怎可能行這猥瑣之事，是你聽錯了！&rdo;

哪吒爭辯道：&ldo;我哪能聽錯，他們說得有鼻子有眼的！&rdo;

&ldo;他們還說了什麼？&rdo;

&ldo;偷聽不是君子所為，後來我就走了。&rdo;

楊蟬沉默片刻，哪吒所言不像有假，他雖然行事常衝動些，也不至於會記錯他人的話。可是他方才所說二事，楊蟬的確半點印象也無，若哪吒所說當真，那她便的確失了一段記憶了！

凌亂的記憶再顯腦海，眼前一花，又是一陣劇痛襲來！

……

&ldo;桃山呢？&rdo;

&ldo;世間再無桃山。&rdo;

&ldo;娘親呢？&rdo;

&ldo;娘親……本就早已不在了。&rdo;

&ldo;那我們便回去吧。&rdo;

&ldo;阿蟬。&rdo;

&ldo;什麼？&rdo;

&ldo;你今日，又殺人了。&rdo;

&ldo;是麼？我不記得了。&rdo;

&ldo;阿蟬……&rdo;

&ldo;怎麼？&rdo;

&ldo;……&rdo;

&ldo;你今日吞吞吐吐的樣子真奇怪。&rdo;

&ldo;……只是想問，若有朝一日你願悔改，即便心傷永世無法治癒……那，你是否能做到不再殺人？&rdo;

&ldo;不能。&rdo;

&ldo;……不能……麼……&rdo;

他默唸複述這個詞，沉默了良久。

……

&ldo;啊‐‐！&rdo;楊蟬一手扶額，鐵索撞擊四壁，於整個洞府激盪迴響金屬敲擊之聲！

……

&ldo;阿蟬……世事如棋局，誰都是這棋盤上的棋子……無所謂黑白之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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