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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切著鵝肝,問了句,「今天集團不忙啊?」
可話出口又總覺得哪兒不對,那失落的語氣,好像她挺巴望著他加班似的。
江聽白聽著也確實是這層意思。
於祗忙又補了一句,「我是說,你這些天都挺忙的。」
江聽白輕望了她一眼。
心道,你大小姐肯早點關心我一下,我也就不用每天裝大忙人了。
他嗯了一聲,「這些天把我累壞了,現在都頭疼。」
於祲懶得聽他胡謅,說他是個嬌氣包他還扮上了,集團每天高歌猛進的順得很,什麼事能讓他頭疼?
但於祗是很懂得如何演一個好太太的。
她摸了摸江聽白的頭,「怎麼會頭疼呀,明天上醫院檢查一下?」
江聽白得逞一笑。
他順勢把她的手捏進掌心,「不用,晚上我們早點休息就行了。」
這個早點休息就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章伯寧酸不溜丟地,叼起一塊肉,「你們睡得是有多晚?」
那個架勢連龔序秋都看出來了,丫是把和牛肉當江聽白在叉呢。
江聽白還要把這個逼裝得栩栩如生下去。
他包著於祗的手,「也沒有很晚,織織畢竟身體弱。」
於祗隱隱感覺這對話帶點顏色。
她臉紅了紅,小聲說,「你嘗嘗這湯。」
你可快把嘴閉上吧江聽白!你一個性冷淡裝什麼裝啊。
明明躺在一張床上只有各睡各的份而已。
但他不會是在暗示自己什麼吧?是怪她沒有盡到夫妻義務嗎?
這事兒他不主動,她總不能真只穿著內衣去勾引他吧?那多冒昧啊。
搞不好江聽白還會來一句,「你的身材並不適合當維密超模,要是嫌太熱就把空調開啟?」
那她真的會顏面無存地直接從臥室的窗子裡跳下去。
陳晼喝了口酒又問起來,「元安,你到底怎麼被趕出家的?」
聞元安還沒回答,郭凡先說話了,「她不想和我結婚。」
陳晼:這確實是嘴快了。
她敬了郭凡一下,「不好意思啊,我不應該在這問。」
「沒關係,正好我也想知道,」郭凡今天沒像平時一樣,總是在插科打諢說笑話,「她為什麼突然會、不要我。」
見大家都看了過來。
聞元安伸出一雙掌心朝外推了推,「拜託,現在不是討論這種事的時候好嗎?」
」
她真的很不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自己的私人問題。
但郭凡一直用一種疑惑不安又委屈心酸的眼神看著她。
聞元安喝了口茶,「其實不突然,我早和你說過的。」
郭凡突然大聲起來,「我說了那些我會改。」
這一喊於祗都被嚇了一跳。
她以前一直覺得,郭凡這人雖然愛玩兒,但還是有些淳樸在的,他起碼溫柔和善。
所以對於聞元安的冷漠和輕視,能竹杖芒鞋輕勝馬的泰然處之。但要說他有多麼在乎她,倒也不見得,畢竟在這裡,沒有人不奔著利益而來。
但今天於祗才看出幾分他的真心來。
而聞元安極短促地笑了一下,「瑞士的心理學家榮格曾說,你連想改變別人的念頭都不要有,我也不信成年人能做改變。」
話裡話外都是沒得商量的語氣。
陳晼和於祗對視一下,聞元安也就外表看著文靜柔弱,其實她比誰都有主意。
吃完飯大家一起從餐廳裡出來。
郭凡摁了下他的車鑰匙,門口聽著那輛紫色漸變的claren閃了閃車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