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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下一秒鐘,於祗就像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把這條褲子扔了出去,江聽白他哪裡不好脫,放在這麼個引人注目的位置。
分明就是故意想臊一臊她。
她也忘了自己來衣帽間的真正目的。
拿起放在玻璃表櫃上的手機,就開始搜尋,「不排斥和老公同房這正常嗎?」
她想了想又刪了。笑死,當然正常。排斥才不正常吧?
都什麼狗屁問題啊,別人又不知道原委。
然後於祗又開始輸出了:「一夜情是出於什麼心理?」
這行字剛敲上去,身後就傳來一句輕慢的疑問,「現在玩這麼大了?」
於祗嚇得手機都掉在了地上。
她乾笑著撿起手機來,「我是替我一個當事人查的,她一夜情物件要告她。」
江聽白牽了下唇角沒說什麼。
卻在她轉身的時候,忽然就開口叫住她,「於二。」
不過回個頭的功夫於祗已恢復瞭如常的面色。
她說,「什麼?」
「不反感和丈夫上床,說明你身心很健康。」
江聽白一本正經地告訴了她上一個問題的答案。
於祗的臉一下就紅了。
是的,也許她身心很健康,但她現在只想去死。
真是謝謝你特意告訴我了呢,你他媽的,到底在老孃後面站了多久啊!
她強裝鎮定地回他,「嗯,這是夫妻間的義務。」
意思是排不排斥都要如期履行,否則就違背了《婚姻法》的宗旨,是能夠作為丈夫提出離婚的理由的。
「今天你在車上表現不太好,吻技次了點,」江聽白一臉在集團發號施令的死德行,「並且我希望,你下次能積極主動地履行。」
於祗在心裡瘋狂地問候他全家。
她儘量平淡地說,學著江聽白挑剔毒辣的語氣,「你也喘得不行啊。」
江聽白:「」
於祗見他語塞,又道,「得加強鍛鍊了。」
江聽白:「」
終於扳回一局,於祗連回臥室的時候都踏著芭蕾舞劇《胡桃夾子》裡,第二幕開場的音樂《糖果仙子舞曲》的步伐旋轉回去的,那叫一個歡快。
江聽白看著她走遠的背影,扶著櫃子失笑地搖搖頭。
於祗週六一整天都待在家裡。
她其實不怎麼愛應酬,圈子裡那些能推掉的交際她基本都不去參加,除非實在卻不過情面。於祗一直不信,能在整日不間斷的party上交到什麼真朋友,酒肉之交而已。
也因此在眾人眼中變得格外的深不可測,兼之她嫁給了江聽白,就更讓於祗這名字籠上了一層神秘色彩。
這種情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從哪一年起,她和那些貴小姐們開始有了隔閡?
好像是她讀大二那年,貴州某個村莊在一個不尋常的雨季裡發生了泥石流,大批的村民流離失所。
於祗所在的校十字會發起捐款,她是組織者之一,白天她才剛忙完,晚上她爸來學校接她過去吃飯。
她記得自己穿了條白裙子,抱著紅色的捐款箱,走進金碧輝煌的宴會廳裡。
周圍是盛裝華服的人潮,她們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她,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於祗忽然覺得,她從來沒融入過這群人。
到後來出國讀書,留學圈子裡的姑娘形形色色,也有不少人打聽於祗的事情,她都不與之來往。jsg
但礙於她那樣的家世,也沒有人敢說三道四。
只能感慨一句,「她外公的名頭說出來嚇死你們,還是少攀扯吧。」
要單單是她自己在家,於祗可以隨便套一件休閒服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