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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榕:「……」
諸鶴將一顆小核桃往嘴裡一丟:「王府中剛好有幾位朝中大臣和周邊小國送來的佳人,一會兒給你挑挑。阿榕,本王也不指望你夜御數人,但總不能逃避……」
晏榕面色看上去要紅透了,忍無可忍道:「皇叔慎言!」
「嘖。」
諸鶴皺了下眉,「難不成太子殿下想皇叔親自教你成人之禮?乖啊,你第一次,再等等,皇叔怕弄疼了你。」
晏榕:「……」
晏榕簡直被氣笑了,沒忍住回頂了句:「既然早晚要來,那還是留給皇叔來吧!孤倒也想知道攝政王如何教孤行這成人之禮!」
諸鶴:「……」
凎!這小兔崽子!
分明是欺負鶴鶴筆直筆直,對著他硬不起來!
諸鶴氣得挑眉瞪了晏榕一眼,連胸膛都劇烈起伏了好幾下,冷笑一聲:「好啊,那太子殿下且等著本王。」
就在這短暫的幾秒。
晏榕發現,自己似乎極為難得的覓到了一絲面前這位攝政王真實的思緒。從如此激動的情感來看——也許,他真的心悅自己。
這是已經試探過數次的結果。
或許謀士說得有理,這份心悅,更應當加以利用。
站在諸鶴身後的喀顏爾幫他遮住了肩頭下滑的衣衫拉了回來,遮住大大敞開的胸口。
他雙手動作舒緩的揉動著諸鶴的後頸,柔聲道:「太子年紀尚淺,攝政王莫要生氣。夜深了,不如先讓太子殿下回去,改日再議也好。」
攝政王殘暴,身邊甚少有親近的下人,以前的貼身侍衛不是被投了湖,就是被沉了井。
安安分分尚且如此,更不用敢開口對攝政王提建議的多話之人。
這侍女說到底也是為自己著想。
晏榕擔心諸鶴再動手殺人,正想開口想個法子勸上兩句。
卻見面前的攝政王已經懶散的從自己身上挪開了視線,下令道,「德莊,送太子回宮。」
晏榕:「……」
晏榕今日第二次看了跟在諸鶴身後的那名侍女一眼,除了面容不錯幾分,並沒有瞧出什麼不同。
候在外室的德莊從屏風後繞了進來:「太子殿下,請。」
晏榕不便再留,隨德莊向外走了幾步,又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停下轉過身,露出一抹君子端方的笑意:「險些忘了,皇宮後山上的木槿開得正盛。今日前來,本是想邀皇叔與孤一同登山賞景,不知皇叔是否有意?」
諸鶴:「……」
古人果真是沒什麼消遣娛樂專案,除了白天登山就是晚上登山,反正都是爬山。
還是沒有纜車純爬山。
諸鶴絕望的闔了闔眼睛,想起上一次爬山的經歷,並因此想到了樓蒼,隨口道:「本王送你的玉牌怎麼沒見你佩?」
晏榕道:「出門匆忙,忘記了,以後定日日戴著。」
諸鶴心道你還給本王最好,說不出口,只能不太爽快道:「行了。退下吧,賞景的事本王再想想,睡醒再說。」
晏榕溫柔道:「那孤明日來等皇叔。祝皇叔好夢。」
諸鶴不僅沒有好夢,還夢到自己變回了幼崽期的本體。
一隻弱小無助的嫩黃小絨毛團,纖細無比的兩隻小爪盡力向前拼命奔跑,不幸腳下不知為何一滑,在桌上滾了幾滾,滾進了一個溫熱的掌心裡。
小小的絨毛團被逃無可逃的包在掌心之中。
而掌心的主人語氣低沉。
「皇叔,孤又抓到你了。」
諸鶴:「?」
諸鶴:「!」
諸鶴嚇得一個猛子就從床上紮了起來,心驚膽戰的檢查了一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