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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承堯伸長腳,勾了勾掉落在地的圍裙,似笑非笑的說道:“下次你可以嘗試只穿這個,我可以從後面……”
“左承堯!”高歌打斷了他想要說出的話,但喊出他的名字之後,她卻不知道能用什麼理由阻止他再繼續說出更多下流的話。
她只有迅速的解開上衣的扣子,彎下腰匆匆拉起左承堯的手,胡亂的放在自己胸前,這大概是她唯一會做的勾引動作了,她說:“左承堯,這樣可以嗎?”
家裡的暖氣開得很足,但高歌卻覺得敞開的胸口暴露在空氣中很冷,只有左承堯手掌覆蓋的那一圈熱得可怕。
觸手是不可思議的柔嫩滑膩,左承堯的手握住高歌的乳卻並不動作,就這樣靜靜的感受她跳得發狂的心跳。
他的眸色開始變得越加幽黑,他的嗓音也開始變得低啞,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發出的一樣,模糊而性感,他說:“還有呢?”
也許是站立不穩,也許是高歌狠心想要做得更多,她雙腿分開跌坐在他身上,兩人之間靠得更緊,她的空洞與他的挺立隔著幾層布料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
到這個地步大概已經快是高歌的極致了,她並不知道接下來她還能再做些什麼,甚至她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是伸進他的衣服裡上下摩挲,還是隻需緊緊抱住他不放?
她的衣服滑落肩頭,漏出大片白嫩的肌膚,左承堯低頭一口咬住,高歌吃痛,忍不住輕撥出聲。然而很快卻被左承堯的唇舌堵住。
他的一隻手仍停留在她的胸前,忽重忽輕的愛撫揉捏,另一隻手卻從腰間往上,後背、脊骨、脖項一直到她的髮間。他的手在她的後腦勺處停住,將她按向他,不給她一絲一毫逃離的空間。
他近乎瘋狂的吻著她。
高歌覺得自己不過是一隻摺紙小船,被某個頑皮的孩子放入大海中,浪濤翻湧,頃刻間她就會覆滅。
她的上衣很快滑落在地,然後是下裝。她赤條條的在他懷中,仿若一件白瓷的祭品。
左承堯猛的一個翻身,將她壓在沙發上。
他的聲音已經嘶啞,他說:“幫我把褲子脫了。”
高歌顫巍巍的伸出雙手,去解左承堯的皮帶,但她的手是那樣顫抖,這樣簡單的動作也不能迅速完成。
沒有男人在這種時候還會有耐心等待的。左承堯一隻手支起身子,一隻手覆在高歌的手上,帶領她解開皮帶,拉下拉鍊。
褲子終於被脫下了,那勃發的硬挺跳脫出來,高歌別開臉不敢直視。左承堯卻偏不放過她,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他滾燙的堅硬上,他附在她耳邊說:“你說過取悅我的,現在,幫我把套子戴上,然後把它放進去。”
他的聲音充滿蠱惑,高歌覺得自己的意識似乎在慢慢渙散,她深深的覺得羞恥,然而卻又止不住的跟隨他的指引。
左承堯從跌落在地的他的衣服口袋裡揀出錢夾,拿出一個安全套,握著高歌的手讓她幫他戴好。
高歌只覺得手中的物什熱得驚人,本能的恐懼令她想要鬆開,左承堯卻不給她任何機會逃脫,他就那樣繼續用他的手包裹住她的手,一點點的將他的灼熱往她溼潤的身體裡送。
遠不同於上一次,這一次他似乎做得很慢很慢,彷彿想要她記住他每一下的動作,每一分的觸感。
高歌覺得自己快要被他磨折至死,忽而空虛到想要尖叫,忽而又酸脹得淺淺吟哦。
她彷彿聽見左承堯在低喃:“原來你也還會為我動情,為我心跳……”
但那聲音細小而不可聞,模模糊糊、斷斷續續,夾雜在粗亂的呼吸聲中,彷彿是從另一個世界飄來的一般。
到最後她只記得頭頂那一盞射燈,亮得刺眼,一直在那裡晃盪、晃盪,留下陣陣白光……